而邢正清則是無聲的吐了一口氣,同時,也抬眸望了一眼雲月,不過他的眼中並沒有冰冽,只有欣賞。
他在想,這個小丫頭的醫術當真是了得呢....
“所謂的提神續命之法就是用一些虎狼之藥或者針灸,強行令人保持一種表面的強健,但是這種方法對人體傷害極大,就如同一盞油燈,強行撥亮燈芯,必會油盡燈枯.....”而另一邊,雲月則是已經在解釋何為“提神續命之法”。
而當她解釋完畢,忽的,房間裡就是好一會兒的寂靜,似乎,連外面的風聲都停止了喧囂。
楚風望向床榻上的楚無憂,喉結數滾,才又問道,“他何時會醒?”
他問的自然是雲月。
雲月答,“陛下需要休息,我紮了他的睡穴,醒來或許得天亮了。”
“天亮....?這....”
這下子可又驚了劉進忠,但見他猛地抬眸就望向了楚風。
而楚風則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大驚小怪的幹什麼...”
楚風自然是知道劉進忠如何會如此吃驚,但是他相信雲月,他相信他的女人——他的女人這麼做定然有自己的理由。
當然,他更願意有另外的說法,那就是那位帝王的病情所需....
所以,他轉眸就望向了邢正清,問道,“邢院正以、為、如、何?”
最後四個字,楚風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使得邢正清的身子微僵,開口道,“陛下的確是需要休息。”
這並不是句謊話,楚無憂的病因一大部分便就來源於勞累過度、憂思過度,自然是需要多加休息的。
“劉公公,接下來該如何不需要我教你吧,你回宮吧。”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楚風便朝著劉進忠說道。
“老奴明白,老奴這就回宮。”
而劉進忠自是隻能先行回宮——
楚無憂深夜出宮倒是沒什麼,無人敢說、亦無人敢問,可是一旦夜不歸宿,那可就是事大了,畢竟在宮裡,那也是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的。而且,明日的早朝也是需要找個理由給搪塞過去的。
所以,劉進忠與宮誠護著一輛空馬車趕緊就回了宮,同時,也將這件事情如實回稟給了太子楚寒。
而至於為何要回稟給太子楚寒,那自是劉進忠心裡門清——這件事情就算他不說,楚風也會說,他是瞞不住的。
很多事,已經瞞不住了....
當夜,冷一就來過月苑,不過很快就離開了。
唯一留在月苑的,便就是邢正清。
“你照顧好他吧...”
待劉進忠和宮誠離開,楚風便甩了甩衣袖也邁出了房間,隻字未問到底發生過何事,使得邢正清明顯的舒了一口氣。
癱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邢正清才起身。
那一刻,他才發現雲月還在,明顯的怔了一下,說道,“我還以為姑娘已經離開了呢....”
“沒有。”雲月搖頭,同時上前扶了他一把,說道,“我想求邢大人幫一個忙。”
說這句話的時候,但見雲月的眸光明顯晃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就變成了堅定。
“姑娘請講。”邢正清望了一眼雲月,語氣很是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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