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無比之堅定。
他對大哥的忠誠是絕對的!
羽淵千秋終於把目光移開了:“哦,那就好。”
“……你還是別笑了。起碼別在我面前笑。”
琴酒吐槽他:“看上去真蠢,和機器人簡直完全沒區別。”
“……那我之前都是怎麼笑的?”羽淵千秋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
好吧,其實他也覺得一直笑看起來挺傻的。
“我怎麼知道?”琴酒繼續吐槽:“你一直笑得都很莫名其妙。”
就是很莫名其妙的,從某一天開始他發現這家夥忽然就似乎總是在笑。當時他們兩個已經拆夥了,羽淵千秋人在歐洲,並不經常待在日本,琴酒自然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時間變成了這個樣子。
原因琴酒也是有問過的,這家夥的回答相當讓人無語——他說因為他忽然覺得自己還是笑起來的時候看上去更帥氣一點。
……大概是受什麼刺激了吧。呵。
琴酒當然沒把他這個過於自戀的藉口說出來告訴他。
“其實也還好吧?”伏特加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加了進來:“起碼我聽貝爾摩德和基爾說起來過,覺得君度還是笑起來給人的感覺更舒服一點。”
老實說,伏特加其實也挺能理解的,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君度看人的時候就給人一種冷颼颼的感覺,看人的時候那雙眼睛簡直跟看什麼機械物品似的,不僅冷,還看得人發毛,也不怪貝爾摩德會和基爾那麼說。
而失憶前正常版笑起來的君度就不會了,反正就是給人一種……非常溫和沒多少距離感,像是很好接近似的。
——雖然“君度很好接近”本身就是一個偽命題就是了。
“君度你就像剛才那樣笑,然後再把眼睛眯起來一點呢?”
伏特加試圖指導:“不對不對,這個笑有點太大了,可以再收斂一點……君度你是和波本學的嗎?”
這個笑可太讓人眼熟了——另一種讓人發毛的眼熟。伏特加很難不懷疑羽淵千秋是參考的波本。
他趕緊道:“你們兩個笑起來是不一樣的,波本笑起來太陽光了,看起來可假了。”
琴酒也沒忍住往後視鏡裡瞄了一眼,羽淵千秋剛好將唇邊過分上揚的唇角收斂回來一點點:“是像這樣?”
“沒錯、沒錯!”伏特加激動地點了兩下頭:“就是這樣。”
——最讓人熟悉的君度終於回來了!
白發金眼的青年微笑著,唇邊笑意溫和,金色的眼眸微微彎起,濃長的睫毛剛好能遮蓋住眼中的鋒芒與流露出的情緒,讓人捉摸不清。
再加上比一般人更顯蒼白的面板、以及那張清雋純良又頗為精緻的皮相,倒是很有些病弱無害的模樣了。
琴酒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好在羽淵千秋下一秒又將笑容撤了回去,恢複了之前沒什麼表情的樣子,淡淡點頭:“這不是還和之前差不多嘛。”
只不過是把眼睛也眯了起來而已——憑什麼琴酒罵他像機器?
琴酒這下又看順眼了。
“少跟波本學什麼亂七八糟的。”他警告道:“那家夥整天淨愛跟貝爾摩德一起搞些讓人厭煩又無聊的神秘主義的把戲,讓人看著就火大。”
旁邊的伏特加老老實實地閉嘴開始努力縮小存在感——剛剛可是他先提到波本的。
好在不管是琴酒還是羽淵千秋都似乎沒在意這點。
“你昨天有和我說過,我可沒怎麼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