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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你說的,會相信我說的話,對吧?”
“君度”會是臥底——
這件事如果讓幾年前、甚至讓三個月之前的降谷零聽到, 絕對會以為是什麼愚人節的笑話。
君度怎麼可能會是臥底?
但君度為什麼不可能會是臥底?
就像他為什麼不能相信君度的話?
為什麼——沒有這個可能?
這個想法冒出來得非常突然,它出現的第一秒就被他毫不猶豫地打消掉、自我懷疑或許真的是他熬夜熬到了精神恍惚、又或者是真的被加拿大的事情氣到了神志不清開始發瘋。
君度待在組織裡的時間和琴酒不相上下、或許也不比貝爾摩德少多久,無論是誰都知道他對組織全然是一片忠心, 他怎麼可能會是臥底?
但又在之後不久,這些念頭又重新冷不丁地忽然在他的腦海裡冒出來那麼一下。
簡直像中了什麼病毒。
如果君度真的是臥底,似乎很多事情都能說得通——關於他為什麼會殺死加拿大,為什麼會選擇對松田和萩原格外寬容得甚至不像是一個組織成員;
為什麼會對叛逃的雪莉緊追不休又輕輕放過,又為什麼會對他說出那些話。
從三年前的那幾次寥寥的見面,到現在, 他對君度的瞭解算不上多, 但也不算少。
拋開其他, 講那些無用的、煙霧彈一樣似是而非的話語……其實君度對他所說的話很少有謊話, 大部分都能說得上是一句絕對“真實”的話語。
如果他之前和現在所說的都是真的……加拿大既然會在當初將赤井秀一的身份告訴給君度——三年前的那個時候就連降谷零都對之毫不知情——那他怎麼會沒可能將他、以及景光的身份告訴給君度, 以用之博取君度的信任?
如果君度知道了,就算三年前他無法確定, 但在三年後的現在,赤井秀一叛逃、加拿大也的的確確是組織的人, 據說一向“討厭”臥底的君度為什麼沒有把他和景光的身份給捅出來?
但如果君度也是那個“臥底”,他會選擇將這些全都隱瞞住就全都能解釋得通了。
以他在歐洲那邊待了不知有多少年的過去來看,他會是歐洲那邊國家的臥底麼?又或者是icpo的相關成員?
雖然這樣的猜測堪稱毫無根據、完全站不住腳——除了這些所謂的“猜測”之外,他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君度是臥底”這件事,但疑慮一旦形成,就很難再消除下去。
降谷零微微放緩了呼吸,他在等一個答案。
這兩個問題相當莽撞,甚至在某種程度上相當於是“明牌”了, 但這也同樣是一個相當好的時機——
如果加拿大當初在天臺上有將他的真實身份告訴給他,如果他真的是臥底, 現在的羽淵千秋並沒有否認的理由,兩個人相當於相互握有對方的底牌;
就算加拿大並沒有直接告訴給他,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放在一個“臥底”的耳朵裡也依舊可以算做是一個“暗示”。
降谷零也不併希冀於從他的口中得到一個確切的回答,但只要是臥底,面對這樣的問題與暗示絕不會毫無反應,只要彼此雙方都有著心知肚明的默契——如果是一個臥底,在面對在潛伏的組織裡的另一方的臥底,雙方都會稍微透個底,就算別的不說,起碼能避免發生“雙方臥底在打擊組織的過程中找錯了人,放過了真正的組織成員、而對另一個‘友方’重拳出擊”的烏龍。
但羽淵千秋的回答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白發的男人對於他的問題的第一反應是愕然——那雙藏在薄薄鏡片後的金色眼瞳裡閃過的是不容錯辨的驚訝和錯愕,接著下一瞬,他毫無遮掩地笑了出來——很輕的一聲“哈?”,像是聽到了什麼格外可笑的東西。
非常的——真心實意的笑容。
至少降谷零看不出有半分的虛假。
“所以,拐彎抹角地過來問了我這麼多問題,你的真正目的是這個?”
“讓我來猜猜看……所以,波本你會是臥底麼?”
羽淵千秋眉眼彎彎,狀似思索:“你猜到加拿大在臨死前可能會把你的身份暴露給我,所以才在這裡想要試探我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又是不是和你一樣的臥底?”
他慢悠悠地用食指敲了幾下桌子,而後身體微微前傾向他逼近,狹長深邃的眼眸彎起一個細微的弧度:“可以告訴我麼?是這樣的麼,透君,或者說……zero?”
這是一個完全無可指摘的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