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您輕點,不,不要…”
“唔!”
東萊波一笑,將濕漉漉,渾身赤裸的赫連伽羅從浴桶中打橫抱抱起來,邁步走到床邊,抬手,放下了青色的簾帳。
第二日,赫連伽羅在東萊波懷中醒來。
他眼含秋水,含情脈脈地看向英明神武的帝王。
“王上…”
“噓,不要說話,孤有要事在思考。”
東萊波將手指放到赫連伽羅粉色的唇瓣上,抵住了他柔軟的雙唇。
柔軟的唇瓣,堅硬的肌肉,冰冷的鐵面,共同構成了赫連伽羅這樣一個神秘的,令她欲不能罷的男子。
只是東萊波此刻在想,楊貴侍那邊在給過鳳印之後就沒去過了。是不是,該去見一見自己的好貴侍了?
東萊波紮起頭發,垂下來的珠墜在赫連伽羅眼前晃悠。
赫連伽羅盯著珠墜,臉上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痴戀笑容。
“你在看什麼?”
“回王上,臣侍只是在看您發墜上的珠翠。”東萊波露出笑容,但在下一秒,她的笑容在瞬間消失,面上的神情變得冰冷。
因為赫連伽羅突然想到楊貴侍送來的那副珍貴的寶石耳墜。
於是他開口,“王上的耳朵上,為什麼沒有耳墜?”
東萊波勃然大怒,她抬手,將赫連伽羅一掌拍到了地上。
身體赤裸的男人背後全是抓痕和吻痕,狼狽地倒在鋪著厚厚地毯上的地上,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向昨夜還柔情蜜意的情人。
雖然這一掌用力不如他平日在練武場上受到的沖擊力大,但這尊嚴,卻被按壓在地摩擦。
“孤是帝王,又非舞姬,為何要打耳洞?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孤怎會學那低賤男人的做派?
赫連伽羅,你心中,估計還是把孤當作那等不入流的賤人看待吧!”
赫連伽羅的臉在瞬間變紅,他低頭,不敢看向東萊波,身體微微發抖。
“臣侍,臣侍不敢…”
東萊波沒有理會他的辯解,起身,在宮人的服侍下穿戴好衣袍。
“來人,把他給孤拖下去,在他耳朵上穿兩個孔,讓他再也做不了那男尊國高高在上的王太子。”
“赫連伽羅,你給孤記著,你,不過是樓蘭小小的一個奴隸而已。”
東萊波摘下赫連伽羅遮蓋容顏的鐵面,拍了拍他毀容的臉蛋。譏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