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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藥
“你在此處等我,我先將解藥的事情解決。”
說罷,阿然便留下沉竹離去。
面對阿然,沉竹先生出的是信任,她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在蔭蔽裡等待,不一會兒阿然便回來,同她點了點頭,隨後帶她進到了那座殿宇之中。
殿宇門前依舊無人看守,沉竹低著頭跟在阿然身後,邁過了門檻。
這座殿宇的內裡和外表一樣沉悶,哪怕眼下正值一天中最明亮的時刻。
深色的木柱和橫梁靜靜地存在著,讓本就開闊的殿宇內部更顯幾分沉寂,連空氣都好像更冷了幾分。
沉竹沒有過多的打量,跟著阿然的步伐在殿中走了幾步後停下。
“你來了。”先開口的是坐在殿宇中央的人,他的聲線比霍間重的高一些,語氣裡帶著見到來人的輕松。
殿中好像只他一人,空蕩得能聽到聲音微弱的回響。
“司主。”阿然開口應道,“我帶了人來。”
沉竹這才感到有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微微抬頭,看到那人的深綠色衣角,同阿然一般行禮後,說道:“司主。”
“此人名為沉竹。”阿然補充道。
“沉…竹?”那人遲緩地重複著沉竹的姓名,像是在喚醒腦中有關的記憶,“是那個把事情辦砸還得到解藥的細作,鑽了空子不想著逃跑,怎還自投羅網?”
那人輕佻的語氣中帶著似有若無的警告。
“司主知道我。”沉竹說著抬頭,第一次和那人對上視線。
同沉竹想的不同,那是一張稜角分明的臉,臉上的疲憊和頹喪成了輔佐那人美貌的劍,輕而易舉地刺中看見的人的心髒,讓人移不開眼。
他坐在一扇黑色絨面的一人高的屏風前,屏風兩旁只擺著兩三個高高的燭臺,呼應著整個殿宇的空曠。
“被我記住是什麼很榮幸的事嗎?”那人低下頭看著手頭的文書,冷淡地反問。
“司主息怒,我帶此人前來,不只是因為先前那事的原因。”阿然出聲打著圓場。
“司主,我來此是有一計可供司主從覃國脫身。”沉竹說著拿出了一封被嚴密包裹住的信件放在雙手之上,舉過了頭頂,擺出一副十分恭敬的姿態,“請司主過目。”
話音落下,阿然接過沉竹手中的信件,走了幾步上前,遞向了那人。
那人直視著沉竹,視線尖銳得像是把沉竹釘在了牆壁之上,只有餘光在注意著阿然的靠近,在阿然潔白的手進入他的餘光時,他才將視線從沉竹身上收回,看向了阿然。
“阿然幫我讀信可好?”
他邊說邊敲了敲桌子,黑漆漆的屏風後,竟走出了一男子,在走出的同時收了手中已經拔出了不知多久的刀劍,同那人行了個禮後同沉竹擦身而過,走出了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