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心急?你當上辨情使之後不就會知曉?
“你在這段時日過得如何?”沉竹看著紙上沁菊寫下的字,向她詢問道。
“不算好。”沁菊誠實地回答道。
她身上的傷口打眼,沉竹剛進牢房中必定就已看到。
救我出去。沁菊在紙上寫道。
她的請求荒謬,但她知曉沉竹定會好好考量。
燕京城的訊息傳遞出現了問題,意味著哪怕沉竹如願當上辨情使也極有可能接觸不到她所知曉的訊息。
沉竹渴求生與自由的慾望太過強烈,她無法不拿著如此明顯的弱點逼著她一步步妥協。
果不其然,沉竹的眉頭皺起,開始思量著她的請求。
“奴不在的時間裡,還請夫人多多照看沁蘭。”
“這是自然。”
話畢,沉竹的思量也得出結果,她不猶豫地再次拿起筆寫道:你想要我怎麼做。
救我。
這次沁菊不再接過沉竹手中的筆,不出聲,用嘴型跟沉竹說道。
“你在獄中的這些時日有何需要同我說便是,我盡力為你辦到,算是成全你我主僕情誼。”
沁菊聽後將桌上散落的紙張團成了一團,遞給沉竹,示意其將這些東西帶走,她明白,沉竹已經答應了她的請求。
她將紙筆放回袖中,事情談妥,沉竹準備離去,她走至牢房門前時,沁菊叫住了她。
“夫人,奴進來之前身上有塊玉佩被清查的侍衛收走,勞夫人為奴討來,幫奴轉交給沁蘭。”
沉竹沒出聲,只是點了點頭,隨後走出牢房,喚候在遠處的侍衛前來引路將她帶離此處。
僅憑她一人想要從廷正監中救出沁菊,簡直是痴人說夢,可為了得到沁菊所知道的解藥資訊,她只得盡力相處辦法。
接通地面和廷正監牢獄的是一道向上的階梯。
引路的侍衛依舊像來時那般健談,便抬腿上著臺階,邊同沉竹講者廷正監的日常。
直到走到門前侍衛掏出鑰匙,才發現不論如何都打不開這道隔開地面與監牢的門。
“夫人稍等,許是小的拿錯了鑰匙。”
他拿著手中的鑰匙端詳再端詳,最終還只是換了個面繼續插入鎖孔之中。
然這一次不像先前那般毫無反應,他們的背後,也就是監牢的另一邊傳來了喊叫的聲音。
“來人吶,監牢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