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奇怪了。
還是說這兩樣東西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淺間凜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床背的枕頭上,繼續思考。
首先,以他對首領宰淺薄的瞭解來看,首領宰不可能做無用功,專門把這兩樣東西送過來,可以從側面證明看似普通的戒指和白紙,應該並不一般。
可到底是哪裡不一般呢?
淺間凜再次把白紙拎起來端詳。
反複確認過後,假如他沒瞎的話,他可以確定上面的的確確一個字都沒有。
淺間凜有些洩氣地把白紙放下,然後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
難道要經過一些特殊的方式才能顯字?
說幹就幹,淺間凜立馬行動起來。
但結果十分令人失望,無論是用紫外燈照射、拿水浸泡,還是用火燒,都沒有任何反應。
——不過更是證明瞭一點,這張白紙果然不簡單,既防水又防火,被他這麼一頓折騰之後,居然還是好好的,一點損毀的跡象都沒有。
嘖。
淺間凜有些煩躁地捏了捏眉心。
真是的,有什麼話就不能明說嗎?非要讓他猜來猜去的。
他盯著這張幹幹淨淨的白紙看了很久,目不轉睛地,久到眼睛都快酸澀了,腦海中走馬燈似的閃過所有與首領宰有關的畫面,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保持著沉思的姿勢足足有半個小時。
最後,也不知道是想通了,還是沒有想通。
淺間凜跳下床後,沉默地把白紙夾進書櫃裡,然後從抽屜的某個首飾盒裡取出一條編織的黑色吊墜繩,把戒指穿進去,掛到了脖子上。
思索半晌,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師兄。”
福澤諭吉對淺間凜大半夜打電話過來有些意外,“阿凜?有什麼事嗎?”
“有一件事想拜託師兄……”
在安靜地聽完淺間凜的敘述後,福澤諭吉沒有過多的猶豫,就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我會安排的。”
淺間凜結束通話電話後,無意識地攥住掛在胸前的戒指,心累地嘆了一口氣。
但願事情不要往太糟糕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