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一段路之後,在昏黃的路燈下,貝爾摩德從衣領處摸出一枚竊聽器。
怎麼說呢。
她居然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
冷冷地盯著手中冰冷的竊聽器,貝爾摩德冷笑一聲,對著竊聽器另一頭的人說:“堂堂港口afia的幹部,也會使這種小手段嗎?”
然後毫不留情地捏碎了這枚小小的竊聽器。
聽著耳機裡傳來的聲音,太宰治也沒多驚訝,倒不如說是早有預料。
“哦呀,被發現了呢。”
他還想調查一下“宮崎繪裡”的真實身份呢。
果然這種簡單的手段是行不通的,看來下次得換個方法了。
太宰治天真地笑了笑,摘下耳機後,慢慢悠悠地走回家。
……
秋夜涼風習習,外面的天色像濃得化不開的墨,只有點點繁星點綴著漆黑的夜空。
淺間凜回到家中,他坐在床邊,松開襯衣最上方的扣子,從口袋裡掏出首領宰給他的東西。
這是一個翻蓋的盒子。
他舉起來左右看了看,挑了挑眉,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
翻開蓋子,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枚銀色的平面素圈戒指,沒有刻字,看起來就是一枚很普通的戒指。
可能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就在於,把戒指握在掌心的時候,居然能感受到其中傳來的絲絲溫熱。
戒指下面還壓著一張紙。
淺間凜把戒指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將紙取出來展開,本以為上面會寫著些什麼,結果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白紙,正反兩面都幹幹淨淨的,什麼也沒寫。
淺間凜疑惑地皺起眉。
給他一枚戒指和一張白紙,這是什麼意思?
想起首領宰當時的說法:這是他的東西,首領宰只是物歸原主。
這是他的所有物?
可是……
淺間凜完全沒有任何印象,更不記得自己從前什麼時候和首領宰有過交集。
淺間凜陷入了沉思。
大老遠地跑過來,只是為了把看起來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戒指和白紙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