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知道組織在做藥物方面的研究,企圖透過藥物無限地延長壽命。
而淺間凜的能力是瞬間治癒,身處在黑暗的邊緣,誰敢保證自己永遠不受傷?
而且治癒的能力,四捨五入也跟壽命息息相關。
因此,貝爾摩德完全有理由懷疑,假使組織真的得知了淺間凜的能力,不管是把他當成人才招攬進組織,亦或者企圖對他進行某些不人道的人體實驗,進而加快藥物研究的進展,對組織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琴酒手裡的那沓資料可不薄,肯定對淺間凜進行過詳細的調查,再者以琴酒的勞模屬性來看,他不可能做與組織不相關的事情。
鑒於以上種種,貝爾摩德忍不住陰謀論地猜測,組織該不會真的盯上淺間凜了吧?
要派琴酒去接觸他?
青年看起來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如果真的跟組織對上了,不見得會有自保的能力。
不行,她不能坐視不管。
“這次的任務我也參與吧。”
濃密的睫毛包裹著鈷藍色的瞳仁,貝爾摩德眉眼含笑地看向琴酒,眼波流轉。
這次的任務如果跟淺間凜有關,她正好可以趁機幫一幫她的青年,如果無關就更好了,她得想辦法看一看琴酒手裡的資料,初步判斷一下組織對淺間凜的想法,然後再決定下一步要怎麼做。
青年救過她的命,當初青年送她的紅色禦守還被她好好儲存著。
貝爾摩德驚奇地發現,每當她把禦守帶在身邊時,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最終都能化險為夷,彷彿就像青年說的那樣“有幸運加成”。
她想,也許這是青年在用別的方式默默保護著她。
所以,她也要好好保護她的青年。
這幾年貝爾摩德不是在東京就是在國,基本上沒有再去橫濱了,平時也只能透過別的方式得知青年的訊息。
如果這次任務能遇上的話……
貝爾摩德心裡隱隱有了幾分期待。
她抬手把臉頰旁的碎發撩到耳後,話語中盡顯隨意,彷彿真的只是一時無聊,才決定參加任務玩玩。
琴酒冷哼一聲:“平日裡都見不著人,現在倒是主動參與任務了?”
貝爾摩德會主動幫忙分擔工作,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畢竟組織待我不薄,我總得為組織做點什麼吧。”一句話說得滴水不漏。
琴酒冷冷一笑,掀起眼皮森冷地看向座位對面的貝爾摩德,對她的話除了標點符號一個字都不信。
雖然不知道這個神秘主義者在打什麼主意,但……
“你要來就來吧。”
總歸貝爾摩德不會做傷害組織利益的事,任務多一個人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