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之後吳獄卒是選擇把人弄到城內折磨,還是就在那附近動手,暫且不清楚。不過,陳縣尉失去意識時所處的位置應該離別院不近不遠。
若是太近,則有可能會讓別院的人發現。
而陳縣尉既然與那小娘子說了那番話,想必對吳獄卒那個瘋子應是有所警惕,所以若是走得太遠,則很可能會惹陳縣尉生疑,而且後續把人弄進城也不方便。
衙役領著顧九在一處邸店停下。
聽見哐哐的敲門聲,掌櫃趕緊披了件外衫,開了門。他看到店外站著好幾個人,其中還有衙門的人,睏意頓時消散。
掌櫃不由緊張起來:“官爺們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吩咐?”
顧九直接道:“吳知州和他兒子現在可還在此?”
掌櫃一頭霧水,苦著臉道:“小人可不知道知州長了副什麼模樣,即便他在小店住下了,小人也識不得啊。”
顧九形容兩人的模樣:“一對父子,兒子應該在弱冠左右,面色如紙,整個人看起來病蔫蔫的,他們身邊應該會帶著隨從,昨日入店,今日午時離開的。”
掌櫃立馬想起來了,忙不疊地點頭:“在!在!”
顧九蹙眉:“他們又回來了?”
“沒錯,”掌櫃領著他們上了樓,“天剛黑不久,那個老的——不不不,知州又來了小店,說是忘了東西。但他們走後,店裡的夥計便收拾了房間,並未瞧見他們遺落了什麼東西。小人如是說了,但知州沒信,說還要在這裡住上一晚。”
“恰好他們原先住的房間還沒讓旁人佔了,”掌櫃道,“送上門的生意,不做白不做。”
顧九道:“吳知州返回店裡時,你可看見他兒子嗎?”
掌櫃想了想,搖頭道:“沒有,小人並未見著那郎君。”
聞言,顧九腳步一頓。
而掌櫃也停了步:“就是這了。”
他指著相鄰的兩間房:“左邊的是吳知州,右邊的是他兒子。”
顧九給流衡使了個眼色,讓他守在吳獄卒門前,然後叩響了左邊的房門:“吳知州。”
從房內傳來腳步聲,不一會兒,房門被人從裡面開啟。
吳知州面露驚訝:“顧公事,您怎麼來了?”
顧九笑了笑:“找你兒子。”
吳知州攏了攏披在身上的外衫:“這個時辰,顧公事來尋犬子可是有何要緊事?”
顧九心中冷曬。
老泥鰍,還挺會裝。
她淡聲道:“動手。”
流衡當即踹門而入,房內漆黑一片,但憑著裡面所發出的聲響,少年很快便找到了床榻的位置,將人揪了出來,順帶堵住他的嘴。
吳知州大驚失色:“顧公事,您這是什麼意思?”
顧九不答反問:“吳知州今日午時便動身離開了畿縣,按理說該是早就到了河南府。也不知道吳知州到底是丟了什麼寶貝,值得你冒著大雨,親自返回畿縣來取。”
她頓了頓,冷冷地瞥了眼被流衡擒住的瘋子,皮笑肉不笑道:“還特地帶著兒子。”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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