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清煩躁地捏了捏眉心,滿臉倦怠:“周志恆和胡海業那事除了你倆,還有誰知道?”
林時老實道:“還有同齋舍的兩位同窗,以及住在這個宅院的家.妓僕役們。”
高方清又問了那兩人分別是誰,臨走時,冷眼瞧著林時:“你是個聰明的,應該知道怎麼做。”
林時應聲說是。
高方清一走,高世恆又原形畢露,他一腳踹翻花幾:“堂兄最後那話是什麼意思?”
林時沒說話,只是不動聲色地掃了眼躲在不遠處的家.妓們,悄悄給高世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高世恆有些捨不得,低聲道:“全殺了?”
林時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都幾天了,你還沒膩呢?無事,待日後我再為你尋幾個。”
高世恆這才消了氣,他望了眼高方清消失的方向,問道:“堂兄這是要去哪?”
林時忖了忖:“應該是皇城司。”
高世恆不解道:“去那做什麼?”
林時哼笑一聲:“當然是要捏住另外兩人的七寸了,省得他們亂說話。”
高世恆恍然。
皇城司最善刺探情報,掌管了不少當朝官員一些見不得光的秘密,想要讓齋舍另外兩人乖乖閉嘴,自然要抓住他們在朝為官的父兄的把柄了。
......
離開高世恆的私宅後,楚安一回想起適才那事,便氣得摩拳擦掌。
他咬牙道:“我雖然討厭高方清,但心底對他的為人倒還是沒什麼非議的,今日這事,可算讓我開了眼。”
顧九撇撇嘴。
豈止是開了眼,簡直是開了天眼。
虧她之前還說他或許是個好人。
楚安憤憤道:“高少卿若從中插手,咱們怕是更難往下查到些什麼。”
既使現在不願意承認,但高方清確實並非等閑之輩。
顧九皺眉道:“他與高世恆的關系不是不好嗎?”
聞言,沈時硯很輕地笑了下。
“他自然不會護著高世恆,但他會護著高家。”
作者有話說:
葡萄皮籽那個,我是根據“美人盂”寫的,可惡心了
今天的我不再是那個“悍短刀少客”,臣妾是,“悍有點長刀不算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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