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未定之餘,我們打死也想不到文長生用心竟然如此險惡,想拉我們全部人跟他陪葬,此時,我們再不能把他當成溫文爾雅的知識分子,或者是什麼普通的人來看待了,而要重新認識他的身份,他是真正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
但眼前這個情況,我能做的只有在刀尖上舔血,跟亡命之徒談條件。
文長生見我竟然破壞掉了他的陰謀,完成了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也是一臉錯愕。
但隨即兇相畢露,想破罐子破摔,弄死手上的人質,然後再自殺,死到臨頭都要拉個墊背的。
他怎麼想的我早就看得透透的,於是大腦開始飛速運轉,想怎麼才能抓住文長生的破綻,救下一條人命來。
就在他準備揮刀挑破人質的血管時,我屏氣凝神,大喝一聲:“住手!”
“我知道你沒有瘋,聽得懂我在說什麼。”我急忙趕在他動手之前把話一口氣說完,激起他的興趣來。
“其實你根本不必死,我們可以放你走,也讓別人不再去追查你,只要你留下人質一條命。”我直勾勾地盯著文長生的雙眸,鏗鏘有力地說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文長生終於不再裝瘋賣傻了。
“你只能選擇相信我,好不容易才搶到手的美嬌娘,難道你要這麼輕易地拱手讓人?難道你不想抱著她多溫存幾天?我保證,只要你一死,她馬上就會變成某個港臺富商的藏品,他們某些人的某些特殊癖好,相信你懂的。”
果然,郡主就是他的軟肋,也就是他的破綻,只要我一提,他立馬就不淡定了。
有時候,言語的殺傷力是無窮的,我知道我的話一句不落的全進了文長生的耳朵,也狠狠地刺激到了他,他的面容因此變得十分猙獰可怖,我們聽見他咬牙切齒地說:“誰都不許碰她,她是我的、我的!”
見魚兒上鉤了,我便順勢往下說:“沒錯,所以你要好好保護她啊。”
文長生被我用七彎八繞的話術搞昏了頭,最後竟然鬼使神差地答應了我們的要求,把刀子扔了,放了女加油員。
吳祿被我的一番屌炸天的操作驚呆了,默默地給我豎起來大拇指。
文長生返回房間將郡主小心翼翼地抱上了車,然後驅車準備離開。臨走時,停在我們的面前搖下了車窗,凝視著我的眼睛說道:“不要忘了你的承諾。不要耍花招。”
他眼裡的寒冰凍得我心肝兒一顫,然後僵硬地點了點頭,他才放心地走了。
終於送走了這尊閻羅!!!我差點沒喜極而泣,與吳祿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慶祝劫後餘生。
而加油員還在一旁泣涕漣漣、不住地瑟瑟發抖,看來是受了太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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