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拉著他直接去了吳祿的房間,然後把門反鎖了,此時此刻,房間裡就只留下來我、雲杉、吳祿三個人。
吳祿懵逼地看著我倆,又問出了我們今天重複過了無數遍的問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說話,雲杉終於忍不住了,我用餘光瞥見他用掌心揉了揉鼻尖,猶猶豫豫地開口道:
“簡簡,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既然他主動問了,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說道:“你是內鬼,剛才的事是你和你的人一起幹的吧。”
他一聽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又摸了摸鼻子,我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眼神裡暗含一絲驚惶。
緊接著他又故意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震驚表情,聲調高昂了起來:“你、你們竟然懷疑我?虧我還當你們是我最好的……”
我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因為他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著實讓我作嘔。還朋友,這話他根本不配提,朋友做不出他這檔子腌臢事兒。
當著他倆的面,我將自己的推理過程完完整整地複述了一遍,最後問雲杉:“怎麼樣,我說的對不對?”
雲杉被問得啞口無言,一旁的吳祿也是目瞪口呆,訝異地看向吳祿,然後下意識地向我這邊靠了靠,離雲杉遠遠的。
雲杉木木地站在視窗不知道在想什麼,只見他的額頭上滲出了岑岑冷汗,還有他緊攥的雙拳,或許是因為被戳穿後的惱怒吧。
他張張嘴還欲抵賴,我卻並不想饒了他,接著說道:
“從我進門到現在短短的幾分鐘裡,你下意識地摸了三次自己的鼻子,這說明你極度得心虛和緊張,如果你真的乾乾淨淨,那又緊張什麼呢?”
“你其實是個說謊的慣犯對吧。早在從墓裡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你會那麼巧剛好在最危急的關頭救了我們,而且後來你的一整套解釋說辭完美得就像編的一樣。現在看來,就是編的吧!哦,不對,像你們這種人,慣常手段應該是真話假話一起說,是吧?”
“還有夕霧,這些天來你與她都處於一種冷冷淡淡的關係,她曾說:感覺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難道是她早就發現了端倪?要不要我現在就把她找來對峙?”
我步步緊逼,雲杉的心理防線也逐漸崩潰了,死死按在窗臺上的手開始顫抖起來。
他的反應說明了一切問題,我的推理真的是對的,我對他十分痛心疾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還有什麼東西比我們這麼長時間的感情還珍貴嗎?又或者說……”說到這裡時我神情一凜:
“你根本不是雲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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