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起承還是不解:“我一直都不理解為什麼有些話總是很難說出口,我站在局外人的視角總覺得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過可能是我狹隘了,或許只有自己身在局中才知道吧。”
蒲竟宣彎唇一笑:“看個電影怎麼還反思上了?”
“我這叫辯證地看待問題。”褚起承不滿道:“隨便討論一下怎麼了?”
“沒怎麼。”蒲竟宣趕緊認錯。
“我去喝個水。”褚起承說著就要起來。
但被蒲竟宣按住了,“要不先接個吻?”
“……不好,我很渴。”褚起承拒絕道。
“可是我想先接吻。”蒲竟宣執拗道,他一隻手握著對方的脖頸,用指腹輕輕地撫摸著。
操。
這個人好心機!
見褚起承態度軟下來了,蒲竟宣低頭就吻住了他的唇,他緊緊地抱著褚起承,接了一個淺淺的吻。
窗外的雪越來越大了,紛飛在大風裡,覆上了溫暖的窗,化作霧氣掩著一室的愛意。
褚起承洗過澡後,就開始收拾後天回家的行李了。
太久沒回家了,他準備這次回家後回一趟學校,不知道蒲竟宣要不要回去,等會兒問一下他好了。
順便看看學校的公告欄有沒有他的照片。
收拾到一半兒的時候,他聽見蒲竟宣在叫他。
“怎麼了?”他走到浴室門口。
蒲竟宣:“我忘帶內褲了,幫我拿一下。”
“……在哪兒?”
“衣櫃的抽屜裡。”
“哦。”這個人怎麼什麼都能忘?
算了,寵一下吧。
他拉開蒲竟宣的衣櫃,給他隨便拿了一條黑色的。
“開門。”他敲了敲浴室的門。
“沒鎖,你進來唄。”
褚起承想著行李還沒收拾完,懶得跟他多廢話,準備開門甩給他就走。
可他剛推開門,還沒走進去就被人一把拉了進去,按在牆上,然後鎖上了門。
操。
“你幹什麼?我還要收拾行李呢,沒空跟你在這兒鬧。”
“誰說要鬧了?”蒲竟宣的頭發還在滴水,“不是你說的嗎?”
“我說什麼了?”
“你今天不是說要做嗎?”蒲竟宣湊近。
褚起承嘖聲:“我聽錯了。”
“那我不管。”他開始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