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這個的確是真實的房産證沒錯。
合同上簽的名字和房産證的名字也都對得上。
是位女士。
“怎麼樣?”中介試探著問。
面前的人一臉凝重,“我能加一下房東的聯系方式嗎?”
“目前不太行。”中介嚴肅道:“你也知道我們中介遇到很多跳單的例子,所以等您簽了合同我們才能讓你們聯系。”
的確。
褚起承點點頭,“好吧,我簽。確定是押一付一?”
“當然,合同上寫得很明白了。您可以一個月交一次房租,不過至少租半年。”
“好。”褚起承拿起筆簽了名字。
等中介收回他那一份的時候,褚起承感到一股踏入狼窩的寒意。
這一場交易像是在簽賣身契。
這一定是錯覺。
“那沒問題的話我待會兒就把您的微信推給他,你隨時都可以搬過來住。”中介喜笑顏開。
褚起承談不上鬆快,“哦。”
簽完租房合同和家教合同。
一個付錢的一個收錢的。
走在回學校的路上,他的腦袋已經不夠用了。
然而就在不遠處的轉角處,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蒲竟宣。
還有那輛熟悉的賓利和窗外那隻金光熠熠的手錶。
他冷笑一聲。
原來蒲竟宣指的家教是這種家教。
但褚起承還是對他保留了一絲的信任。
但當那隻表的主人遞出一張信用卡的時候,他確定了。
蒲竟宣絕對有問題。
還騙自己家教?
很好。
他死了。
蒲竟宣渾然不覺,只感覺到身後有點冷,這天氣越來越冷了?
“老媽,這卡我就不用了,傢俱都買了,之前我自己的那張卡還有不少錢。”蒲竟宣將卡推了回去。
譚喬也沒堅持,只道:“行吧,我出差也結束了,晚上的飛機,下次有空來看你。”
“您要是忙就算了。”蒲竟宣撐著車窗:“不過您下次來別開這麼顯眼的車了,被同學看到不好。”
“為什麼?會被說閑話?”譚喬不理解。
蒲竟宣無奈道:“我大一一整年都窮死了,要是這情況被同學看到還以為我傍富婆呢。”
譚喬笑了下:“你這麼一說我覺得還挺像的,不過你老媽我就算找男大也不找你這樣的,看著就不老實。”
“我真是您親生的啊,您快走吧,要誤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