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正幫王月婉捶肩撒嬌賣乖,王月婉輕輕點了點他的鼻頭,嘴角含笑,畫面和諧又溫馨。
南溪村。
沈新和秦寧漫步在新買的水田旁,準備檢查檢查水田質量如何。
五畝水田位置不錯,在南溪河中游,水源還算充足。
沈新拍了拍田埂,也很堅固。秋收剛過,灰褐色的土地上印著紛亂的腳印,微風吹過水田泛起細波,倒映著溫暖的日光。
秦寧輕聲說,“這五畝水田土地肥沃,一畝地每年能出五擔糙米,收成很不錯。”
稻穀已經被完全收割,只剩一片片金黃色的稻茬東倒西歪,隨風舒展身軀。
秦寧之前在秦家那麼多年,瞭解這些也不為過,沈新勾了勾唇:“是啊,也算撿便宜了。”
應該給他們回一份大禮。
沈新測試完手搖洗衣機沒有問題後,把秦寧三人召在一起,打算把洗衣機推薦給他們一起使用。
“這是手搖洗衣機,使用方式也很簡單,向內桶裡加上衣服清水和皂莢,轉動木搖手大概一刻鐘,洗衣就洗好了。”
他又向坐在木凳上的三人一一介紹洗衣機的各個部件,最後又囑咐了兩句:
“洗衣機工作時不準把手伸進桶裡面。”
“以後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二毛三毛答應下來,便出門玩了。
秦寧一直沒說話。
院子只剩秦寧和沈新時,秦寧央求道:“相公,你的衣服還是我來洗好不好?”
沈新隨口說:“我自己來吧,也不費什麼事。”
剛說出口的話又不遵守,出爾反爾,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秦寧咬了咬唇,“哪有男子洗衣服的,村裡都是女子和哥兒洗的,而且我也不能吃白飯。”
沈新細瞧了秦寧一眼,這人右手不斷搓著衣角,眼裡似乎充滿了焦急和不安,他斟酌道:“誰洗衣服這件事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秦寧感到相公語氣的松動,他忙不疊的點頭,說:“很重要。”
他可是沈新的夫郎,只有他能洗相公的衣服。
又輕拉住沈新的衣角,他軟聲道:“相公,衣服我洗好不好?”
好端端的,撒嬌做什麼,沈新輕咳一聲,說:“你想洗就洗吧。”
他眼神瞟向地面,“但我要強調一句,你沒有吃白飯,你在非常認真做生意養家。”
秦寧心裡暖烘烘的,彎了彎眼睛,答道:“好,我知道了。”
仔細觀察秦寧表情如常後,沈新才小心翼翼地把袖口從秦寧手裡拿出來,一本正經道:“那個我得看書了。”
解決了一件大事,秦寧心情不錯,笑吟吟地說:“好,不打擾相公看書了。”
菜園子的青菜長出來不少,中午的飯菜是春餅和圓子湯。
圓子湯是糯米粉做成的小丸子煮成的湯,糯軟彈滑。
春餅圓薄而有彈性,秦寧做得多,春餅壘起來有立起來的手掌那麼高。
碎雞蛋,黃瓜絲,菠菜段,蘿蔔絲等配菜分開放在碟子上,還有一碗蒜泥豆豉醬。
沈新拿起一張春餅攤開,把各種配菜放在餅面上,最上層再抹上醬料。
春餅裡面多種食材本身的味道清晰的展現出來,香而不喧。
一張春餅兩口就沒了。
若是冬天,喝碗羊肉湯,快樂似神仙,可惜深山裡沒有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