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髒狗毛這麼厚，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死掉！
李望抱起來福就沖了出去，全然不顧身後兩名警察的喊聲。
寵物醫院門口。
警察撕下一張罰單，“報假警處罰伍佰元現金，下不為例，再遇到這種情況，你說實話，我們也會出警調查的。”
“嗯。”李望接過罰單，“虐狗的人會受到什麼處罰呢？”
“他……”警察遲疑了下，輕嘆了口氣，“他最多拘留幾天，那些狗都無主，你又是主動把狗賣給他的，不太好追責。”
“我知道了，謝謝。”李望沒有太意外。
告別警察後，李望折返醫院，就見包了一圈紗布的土松犬蔫頭耷腦地趴在手術臺上。
“醒了？”
一旁的醫生說：“對，可以帶回去了，之前會昏迷可能是受過電擊，休息幾天就好了，注意頭上傷口不要碰水，不要舔舐。”
“好。”李望走到手術臺邊，伸手準備抱狗。
“嗚——汪！”來福轉頭對他叫了一聲，故作兇狠，作勢要咬他的手。
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原諒你！
李望愣了下，還是伸手過去摸了摸它的腦袋。
“小黑，別怕，沒事了，已經沒事了。”聲音難得的溫柔。
來福下意識在他手心蹭了蹭，反應過來後，又猛地抬起腦袋，吠叫了幾聲。
可惡的人類！我來福就是當一輩的狗，也不會再跟你回家了！
李望皺眉，看向醫生：“它這是怎麼了？”
“好像是在生氣？”
“生氣？”
來福認可地叫了幾聲。
當然生氣，要不是你把我送給惡魔，我會受傷嗎？
這時，旁邊關在籠子裡，已經處理好傷口的拉布拉多朝它叫了幾聲。
“別犯傻了，兄弟，他救了我們，還願意帶我們來醫院，有這麼好的主人，有什麼可氣的？”
“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跟他走，可以讓他看看我嗎？等我的毛重新長出來，還是挺漂亮的。”小博美說。
它眼中恢複了生機，此時正眼巴巴地看著李望。
“或許他喜歡加勒比海盜狗嗎？”獨眼邊牧也問。
“不可以！不喜歡！他是我的！”來福立刻有了危機感，轉身撲向李望，一個勁往他懷裡鑽，“抱我！抱我！快點抱我！”
“嘖，你幹嘛？”李望伸手抱住它，“醫生，它腦子不會被打傻了吧？”
“應該不會……”醫生語氣有點遲疑。
李望嘆了口氣，抱著他去前臺結賬，得知五隻狗都是搶救出來的，醫院只收了來福的費用，並且答應會幫另外四隻狗找領養。
結完賬後，李望又抱著狗回家，公共交通都不能帶寵物，他只能打車。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小區門口，來福卻遲遲不肯下車。
“再不下車，以後就跟著司機吧！”李望冷著臉說。
司機轉頭打量來福，笑著道：“行啊，我看這狗長得還挺壯實的，拿回去看門正合適！”
來福生氣對李望哼唧了兩聲，還是不肯下車。
抱我！繼續抱我啊！
“怎麼樣帥哥，這狗還要不要？不要就幫我關一下車門。”司機催促了一句。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