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個誰不就在前幾年向巫師取了藥水去人類世界了嗎?”
“……”
人魚們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誓要探討出未來王妃的準確身份,並且就和人類相愛這個命題展開了激烈的探討。
沒有魚注意到,角落裡的佝僂背影掀開了帷帽,神色隱在搖曳的光影裡,晦暗不明。
“別碰我。”
光線昏暗的山洞內,與下午帶著溫柔笑意的語氣不同,青年又恢複了平日裡冰冷的樣子。此刻他倨傲地抬起下巴,不冷不熱地開口:“你還知道回來啊?”
阿瑞赫斯嘿嘿一笑,“我找巫師算過了,良辰吉日就是今晚。”
靳津霄簡直要被氣笑,他等了這條魚整整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回來沒句道歉不說,竟然還想著親嘴。
親毛啊!他不親了!
靳津霄不說話,雙手抱臂,低下頭,不知在思索什麼。
阿瑞赫斯撓撓頭發,覺得自己此刻應該說點兒什麼,他總感覺如果現在什麼也不說的話將會永久失去漂亮人類的親親權。
他壓下身子,無師自通地去哄人:“對不起寶寶,我下午其實是因為太緊張了。我特別珍惜我們的第一次,所以去找巫師拿了冷靜藥水想要發揮得更好……”
漂亮人類還是靜悄悄的,沒有聲音,只是頭沉得更低,幾乎是要埋在了臂彎裡。
阿瑞赫斯狐疑,探著毛茸茸的腦袋要往靳津霄面前伸。
靳津霄阻止不及,被不按常理出牌的某魚看見了白皙臉上如天邊雲霞一樣燦爛的紅暈。
漂亮青澀的臉上有聽見阿瑞赫斯胡說八道瞎扯一通的羞恥,有不知道怎麼面對眼下孤男寡魚場面的侷促,唯獨沒有後悔,哪怕一絲。
阿瑞赫斯被美色看得呆住,變得傻愣愣的,忘了自己想要幹什麼。
“你……”
“老婆我愛你!”
阿瑞赫斯長臂一攬,將青年摟在了懷裡。
靳津霄掙紮,“放開,誰是你老婆?”黑色的眸子閃過一絲惱怒,似乎非常不滿意這個稱呼。
看著漂亮老婆臉上生動可愛的表情,阿瑞赫斯從善如流地改口,“老公你親親我!”
靳津霄停止掙紮,被“老公”這個詞語給雷得定住。
阿瑞赫斯則藉著這個機會趁虛而入,將漂亮人類壓在了地上。靳津霄輕哼一聲,被阿瑞赫斯聽見,覺得是硬邦邦的土地把老婆給硌疼了。
於是他十分體貼地將兩人的上下位置顛倒,雖然同樣是硬邦邦,但他身上的硬度剛剛好。
一人一魚面對情事都是同樣的生澀,阿瑞赫斯沒來得及喝下冷靜藥水,笑話,他現在渾身火熱。
冷靜什麼的見鬼去吧!
藥水自然也沒有被浪費,用在了合適的位置……
兩人初嘗情慾滋味,鬧到了後半夜。阿瑞赫斯的體力真的很好,靳津霄中途已經覺得有些累,但為了某種關乎男人面子的大事,硬是配合地來了七次。
汗水滑過阿瑞赫斯鋒利的下頜線滴在了靳津霄白玉般無暇此刻卻透著曖昧粉色的肌膚上,他一把推開饜足的男人。
聲音不穩地說:“睡覺!”
今天真是胡鬧得厲害,千萬種思緒在腦海裡翻騰,靳津霄腦子亂成一團,很快便沉沉睡了過去。
阿瑞赫斯不敢再提他還能行的超強身體素質,身為漂亮人類親自認證的老婆,自然要體諒老公的不容易。
他俯下身看著愛人安靜的睡顏,目光沿著他完美的五官往下看,視線最終落在了紅潤腫脹的薄唇上。
一個輕輕的吻珍重又小心地落在了睡著之人的額頭,“estoy dispuesto a seguir tu figura para sieuer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