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鬱心中那股偏執念頭愈演愈烈。
把哥哥囚禁起來好了。
哥哥有他日日夜夜陪伴,才不會孤單的,反正哥哥也只需要有數位屏,有那隻討厭的小貓陪就行了。
哥哥不會不開心的。
溫絮傾收回手機,話語停頓片刻,醞釀著說:“從什麼時候跟蹤我的?”
他神色平靜,一雙眼眸藏在鏡片後,看不太清楚眼中的情緒,越是這樣,反而越讓黎鬱心慌。
心裡拿不住主意。
黎鬱指尖戳著沙發,把柔軟的沙發戳出一顆圓潤小洞,這個時候他不敢撒謊,再加上這個話題也不是說謊就能掩蓋掉的。
他肩膀低下:“一個月前……”
比溫絮傾第一次見到隔壁鄰居足足早了一個月,而被跟蹤的這個時間段,他一無所知,完全沒有察覺到。
一來是因為他出門的不多,再者,一個普通人也很難忽然發現自己被跟蹤。
溫絮傾眉心微低,沒有說話。
黎鬱見他這樣,兩腿交叉,背過身去,忽地跪趴在沙發上,翹著闢股對著溫絮傾:“哥……對不起,你打我吧。”
少年身材很好,腰微微塌陷,露出窄瘦誘人的腰窩,蜜桃般的臀在溫絮傾眼前晃。
病號服很寬松,但由於黎鬱臀肉實在飽滿,也被撐了起來,臀尖對著溫絮傾眼睛搖。
發育得特別好,因為經常鍛煉,完全不會下垂,特別翹,特別圓,不需要細想,就知道手感肯定絕佳。
如果真的一巴掌打下去,臀浪起伏,說不定還會可憐兮兮地紅了大片,不,是肯定會紅,黎鬱面板太嬌嫩了,平常不小心壓到都會紅,更何況用掌心打。
黎鬱認錯的聲音悶悶的,又可憐兮兮地泛著軟:“哥,只有打了我才能長記性。”
溫絮傾望著這兩瓣挺翹,指尖微微蜷縮,心中確認被黎鬱跟蹤後的怒意,因少年乖覺的行為而消散了些許。
而後,又因黎鬱搖晃的白軟,忽而泛起了癢意,不同於被觸碰時肩脊生長的癢,這次是從心裡潤起了酥色。
他茫然的沉默不語。
黎鬱露出細膩光滑的腰身,主動往後挪,臀肉尖尖貼著溫絮傾指尖:“哥哥,你不打我,我以後做更過分的事怎麼辦。”
果然很軟,跟果凍一樣。
溫絮傾覺得,只有黎鬱唇瓣的柔軟能與之相比。
明明沒有用多少力道,指腹就陷入進去,軟軟地回彈著,不知道是不是被這溫熱燙暈了心絃,一時之間,溫絮傾沒有收回手指。
過了半晌,溫絮傾才移開指尖,伸手,把少年滑落的衣裳拉回原處,遮蓋少年裸露的腹部。
溫絮傾低聲喚了喚他的名字:“黎鬱。”
黎鬱緊張地轉過頭看他,溫絮傾神態依然如往日那般,細看,卻能看出其中的無奈。
溫絮傾掰正黎鬱身體:“我不打你。”
一個成年男人打另外一個漂亮少年的屁股,這個行為怎麼看都很奇怪,能不能懲罰到另說,但調.情的味道更是充足。
哪怕黎鬱都把臀瓣貼到他手上,溫絮傾最終還是沒有甩下巴掌,烙印下鮮紅的巴掌印,給少年深刻難忘的教訓。
溫絮傾繼續說:“只是……你要保證,以後也不能跟蹤我了。”
聽到這話,黎鬱慌張地解釋:“我是因為……因為太在乎哥哥了,所以才跟蹤你的,不是……不是因為其他的。”
溫絮傾知道,黎鬱是在乎他才會跟蹤他,不然怎麼不去跟蹤別人。
他點頭:“我知道,但你以後不能再這麼做了。”
時時刻刻都被人跟蹤,掌握行蹤,溫絮傾覺得還是沒辦法接受,沒有人會喜歡被病態地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