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歡喜故作害羞的笑了笑,“人總會長大的嘛!再說了,月兒那麼好的丫頭,我可不想錯過這麼完美的兒媳婦!”
“誒,話可別說的這麼早!”許九笛故意擺手笑道,“月兒和奕鳴都還小呢,現在說這些,實在是太早了一些。更何況月兒那丫頭可是被天蠍寵到心尖兒上的人,年紀不大,脾氣不小!”
“那等他們兩個一起長大了,九笛姐姐你要優先考慮我們家小奕鳴啊!”
“看他表現?”
兩個人沒忍住,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刻鐘後,馬球場上的那一場比賽徹底的沸騰了。
拓跋浚又揚起了馬球棍,成功的擊中了對方的球門。
“居然到了三比三了。看來今天的這場球賽真的很激烈。”許九笛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裁判臺,微微一笑,“歡喜,你猜誰會贏?”
“雙方的實力看起來不相上下,所以不好說。”
“我覺得今年王圖又要輸了。”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每年都想要一雪前恥,結果卻屢戰屢敗。
真是不容易。
“未必。”就在此時,恰好走到二人身邊的小奕瑾微微一笑,朝著唐歡喜行了個禮,“母后。”
“你怎麼也來湊熱鬧了?”唐歡喜微微一笑,目光中滿是慈愛。
“今天的政務並不繁忙,聽說這裡有比賽,所以過來湊湊熱鬧。”蕭奕瑾莞爾一笑,輕聲解釋道。
一刻鐘後,比賽進入了中場休息。
看著裁判臺上的比賽結果,王圖有些懊惱的跺了跺腳。
三比五。
若是他不能在下半場的時候,將結果扳回來,那他們輸定了。
拓跋浚看著他臉上的懊惱表情,得意的揚起了唇角,“聽說王兄近日一直都在勤加練習,如今看來,卻不過如此。這打馬球是我們西涼的強項,王兄又何必一直與自己過不去呢?”
“你!”王圖眯著眼睛,憤怒的冷哼了一聲,“卑鄙小人!”
“你我之間的實力本就懸殊,王兄又何必自取其辱呢?”拓跋浚微微一笑,可語氣中嘲諷意味,不言而喻,“王兄為何不肯低頭認輸呢?”
“認輸?你做夢!”
“既然王兄還想要和往年一樣自取其辱,那我只好成全你了。”拓跋浚看了他一眼,準備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溫和的笑了笑,“對了,方才最後那兩球都是秦安公子踢進去的!所以之前的確是我小看了你們大雍人。你們大雍還是有人實力比較強勁的,只可惜卻不能為你們效忠,真是可惜了。”
“廢話少說,咱們比賽場上見真章!”王圖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等到他轉身的那一刻,瞬間傻眼了。
“陛下?”
“天蠍將軍不是說過嗎?比賽最忌的就是心浮氣躁,你體內的燥火尚未平息,又怎能穩下心神,好好地贏得這一場比賽?”
“微臣……知罪!”王圖低著頭,有些不情不願的說道,“但是那個拓跋浚真的是欺人太甚,聖上,你的技術最好,要不你上場試試?”
王圖下意識的說完了這句話,而後連忙跪下請罪,“微臣失言,懇請陛下莫要見怪!”
“既然來了,那就好好地打一場吧!”蕭奕瑾上前一步,將他扶了起來。
很快,蕭奕瑾的專屬寶馬和馬球棍都準備齊全了。
到了下半場,下半場比賽正式開始。
令人意外的是,到了下半場,王圖所在的隊伍忽然衝出了一個帶著面具的黑衣人,那人就像是一匹黑馬,快速的破解了對方的佈陣,輕而易舉的打到了對方的球門。
很快比分就被拉平了。
漸漸地,大雍隊的比分開始遙遙領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