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沒太在意,看向白行樾:“那我去辦公室了。”
白行樾面上無波無瀾,“嗯”了聲。
在辦公室待了一下午,晚上,周旋帶著換洗衣物去白行樾那過夜。
她先洗過澡,披散著一頭濕發,趴在床上看手機。不到二十分鐘,白行樾從浴室出來,拎著吹風機,喊她過來。
周旋站在鏡子前,邊看網約車軟體,邊等他幫她吹幹頭發。
兩人身上混著同款沐浴露香氣,漸漸不分彼此。
噪音戛然而止,白行樾收了電線,瞥一眼螢幕:“現在就定車?”
周旋分神說:“春運期間用車緊張,得提前定。”
“用不用送你回去?”
周旋反應幾秒:“回哪?蘇州嗎?”
“嗯。”
“不用,那樣你太麻煩了。”
白行樾沒再說什麼,奪過她的手機,息了屏。
周旋茫然,不明所以。
白行樾挑起一邊唇角,將人攔腰抱到洗手臺上:“晚點兒再看,先辦正事。”
裙擺被掀起,他的手闖進,又冷又熱,周旋倒吸一口涼氣,沒心思再講話。
他們太合拍,他稍微挑逗一下,她立馬渾身發軟,手掌拄在洗手臺邊緣,指甲泛白,用盡全力才勉強穩住平衡。
周旋對上他的眼睛,深不可測,她暫時沒看出他有動情的跡象。
白行樾今晚有意折磨她,繞過所有能讓人醉生夢死的點,有條不紊地開展前奏。
白行樾抱著她滑溜溜的身體,陪她陷進床面,他手撐在她耳側,低聲問:“在哪兒?”
周旋睫毛顫了兩下:“什麼?”
“糖。”
周旋聽懂了:“……外套口袋裡。”
白行樾笑出一聲:“還留著呢。”
周旋想說忘了吃,腦子一轉,說:“忘記扔了。”
她的衣服搭在床前的搖椅上,白行樾傾身去拿,周旋緩了緩神,手背遮住了眼皮,耳朵裡傳進衣料摩挲的聲響。
白行樾撕開水果糖的包裝袋,拿開她的手,要她親眼目睹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不長不短的時間裡,周旋覺得自己被滾燙的水完全包住,周圍的景象是虛浮的,最真切的只有白行樾帶給她的感覺。
她的腿止不住地發抖,手往下,穿進他的發絲,感受到那顆糖慢慢融化,在某一處來回鑽動,讓人心驚膽顫。
周旋失控地攥住床單,想扭動,偏被他牢牢禁錮住。
在她到達臨界點的前一秒,白行樾放開她,嘴角凝起似有若無的笑,就這麼把糖送進她嘴裡。
周旋嘗到甜味和她本身的味道,他的汗水滴在她脖頸上。
時間一點一滴被消磨掉,周旋被折騰到半夜,從意識到身體都懸在空中,上不去下不來。
白行樾故意吊著她,不親她,也不給她高.潮,她幾乎瘋掉。
最後一次,白行樾終於發了善心,似命令似循循善誘:“求我。”
周旋一口氣憋在喉嚨裡,想咬,被他掐住下顎。她沒力氣再反抗,說出他想聽的話,如願以償得到極致的舒適感。
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