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是瞧見凰笑發了怒,一旁的莊臨淵等人立刻笑著打圓場道:“凰笑管事息怒,天陽宗宗主也不過是關心則亂罷了,萬古商會一向是不偏不倚的態度我等還是信得過的。”話音一轉,莊臨淵又好奇地問道:“不過凰笑管事可能為我等說說原因,錢宗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什麼事兒?”凰笑似乎被氣得不輕,連語氣都沒有了先前那般好,冷笑道:“害人害己罷了。”說著,朝擂臺之上努了努嘴,繼續道:“你們是因為看不見,但不代表奴家也看不見。那擂臺之上可不僅僅是錢宗主跟那位小公子兩人,還有別的東西在上面呢。”
一聽這話,明明是豔陽高照的天氣,最高看臺上的人卻生生打了一個寒顫。
還有別的東西在擂臺上?
這是什麼意思?!
凰笑也不管他們在想什麼,繼續道:“錢宗主那武器可有些不得了,居然能夠召喚出那裡的陰魂出來,看他如今這模樣,應該是武器被奪之後遭到了反噬,原本被他控制的那些陰魂反撲了,所以奴家方才才說跟神修聯盟可沒有什麼關係。”話落,目光往周圍一掃,嗤笑道:“倘若諸位若是不相信奴家這話,你們大可以上臺去試試便知,雖然你們瞧不見那些陰魂,不過只要一上擂臺後,總是能夠感覺到一絲什麼的。”
當聽完凰笑的這番解釋之後,最高看臺上的眾人臉色就發生了變化,雖然他們這裡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但這種禁錮控制陰魂的手段,還是有些令人不齒的,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有違天和了些。
似乎是感覺到了這些人神色中變化後,凰笑似笑非笑地看向天陽宗宗主,笑吟吟地道:“既然天陽宗宗主跟錢宗主的關係一向好得很,你先前又質疑奴家的公允,不如就勞煩你親自上臺去看看如何?”
天陽宗宗主聞言臉色一僵,目光有些閃爍地瞥了一眼擂臺,僵硬地笑道:“試就不必了,老夫自然也是信得過萬古商會的。”
慫貨!
凰笑忍不住在心裡呸了一聲,倒是帝君大人突然笑吟吟地道:“可那位錢宗主還是需要人去從擂臺上弄下來啊。”目光悠悠地往擂臺上一掃,然後樂道:“喲,這下好像真死了呢。”
眾人聞言一驚,猛地再次看向擂臺之上,這一看之下,果然發現錢昆似乎已經生機斷絕,且連死都沒有閉上眼睛。
這是死不瞑目啊!
看著擂臺上臉色猙獰且死不瞑目的錢昆,不知為何,不少人的心中都生出了一股涼意。
特別是天陽宗宗主,似生怕那位聯盟盟主會再讓他上去幫錢昆收屍般,立刻對著身邊的一名弟子道:“去通知無相宗的人,將錢宗主給抬下來。”
那弟子聞言立刻吞了口口水,然後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朝後面走去。
等這人一走,帝君大人就笑吟吟地又看了過來,挑著眉對天陽宗宗主問道:“這一場又是我們聯盟贏了,下面又該是誰上去?可是天陽宗的宗主?”
天陽宗的宗主聞言眼皮子一跳,心想連錢昆都莫名其妙的栽在了你那弟弟的手中,自己跟錢昆的實力不相上下,就算是上去了估摸也是一個輸的下場,他又不是腦子有毛病,非得去給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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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天陽宗宗主還沒想好怎麼回答時,就聽見焚焰宗的宗主突然咦了一聲,然後哈地一聲笑道:“已經有人又上去了,應該是用不著天陽宗宗主了。”
這話一出,帝君大人立刻朝擂臺上看了過去,只見你啊擂臺上,無相宗的弟子還未將錢昆的身體給抬下去,擂臺下方便有著一道身影跟著掠了上去。
當瞧見那掠上擂臺上的人後,莊臨淵便是也跟著詫異地一咦,“那人…似乎是觀月洞的洞主吧?”
觀月洞洞主?!
帝君大人眸光一動,懶洋洋地身子也漸漸坐直了些。
凰笑在眯著眼睛瞅了好幾眼後,似乎也是認了出來,點頭道:“的確是觀月洞的那位洞主,奴家在好幾十年前還曾經見過一次,不過這位洞主的變化似乎有些大啊。”
莊臨淵聞言似贊同般地點了點頭,然後意味深長地看向了帝君大人,笑道:“在下記得先前貴盟的人似乎將觀月洞的那位長老給一併抬走了,元盟主,你說這位洞主可是上去找你們要人的?”
“爺怎麼會知道。”帝君大人聞言撇嘴,但很快又嗤笑道:“何況就算要人也給該找爺的聯盟要,爺的人只是帶著他們的長老下去療傷去了,可沒有藏著掖著。”
對於帝君大人這話,莊臨淵在笑了笑後便沒有再多說什麼,然後再次坐了回去,對著身邊的其他人笑道:“既然已經又有人上臺了,那咱們還是接著看下去吧,先前因為那道結界的出現,我們錯過了錢宗主的那場比試,這一場可不能再錯過了。”
話音一落,只見其他眾人也紛紛落了座。而對於無相宗宗主之死,他們卻似乎並不大在意,就好比先前死在擂臺上的人是個無關緊要的人般,憑的有些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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