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歇一會,兩人繼續提著禮品往家裡搬,往返兩趟半才搞定。
進家門後羽絨服都沒脫,一個靠著牆,另一個靠著鞋櫃呼呼喘氣。
“楊曙,你好像把我玩虛了,賠。”
“亂講,你自己缺乏鍛鍊,以後少吃零食多看報,沒事多溜達。”
小富婆純純運動廢人,她自己玩的時候活力無限,正經搬點東西就呼呼喘氣。
不堪大用,我曙專用。
“呼,好熱,”白木棉扯開拉鍊,“開空調。”
楊曙早就敞開領口散熱
“歇會,幫我把遙控器拿來。”
綿羊夫婦都累夠嗆,白木棉是她本身就弱,曙曙則因小富婆花樣太多,沒把持住自己。
兩人面對面靜靜互看,呼吸逐漸平穩,汗水荷爾蒙的氣息緩慢交融,視線不自覺纏繞難分解。
忽的,白木棉靠牆沒站穩,小腳出溜一下碰到楊曙。
“你先攻擊我的!”
“誒?”
白木棉驚訝
“沒有,這次真不是故意的!”
她雙臂交叉於胸前保護自己,忽想起楊曙還喜歡腳、腿、喵……根本防不住嘛!
某曙是徹頭徹尾的棉控混蛋!
剛進榨棉公寓的門,心底就有一絲絲後悔……
【剩下的全是期待】
嘰裡咕嚕說啥呢?
楊曙無視心聲彈幕,揪來棉寶入懷開啄,她咿呀呀的掙扎,兩分鐘變成“嗚嗚、滋啵”的順從。
粉條似的又軟又黏,挨著他不動了。
“好熱,幫我脫。”
“包的。”
兩人羽絨服一丟,白木棉主動解開毛衫馬甲,泥鰍似的扭啊扭,貪戀楊曙的男人味兒。
似汗非汗,像被棉服包裹,無法揮散的荷爾蒙瞬間炸開,令棉著迷。
大小姐的吻像蝸牛在脖頸上爬,一嘬一嘬留下連續的溼潤吻痕,小嘴軟唧唧又不失彈性,偶爾能感到牙齒觸碰。
腹肌也被冰涼小手摸來摸去……
“哼~”
“哼哼。”
“哼哼哼!”
“知道,別暗示了……”
楊曙繃緊腹部令肌肉變硬,以滿足色棉的索取心理。
小富婆色膽包天,簡直不得了。
明明菜得很,卻又樂此不疲,搞不懂她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