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駛入小區,楊曙很幸運,樓門前剛好有個停車位。
“到了,先搬東西吧。”
“哦。”
白木棉把剩下的小辣魚揣兜裡,拉鎖提至領口,小屁股一扭蹦下車。
兩人把後備箱的貨全卸下來,移到相對乾淨的樓道里,再一趟趟往家裡搬。
剛上下樓一來回,白木棉就呼呼叉腰休息,小腦袋探出去左右看。
“找啥呢?”
“劉國強的隨機重新整理點,喊他幫忙。”
之前經常能遇見他,現在卻不見人呢。
“你還挺會找苦力……在17世紀,鐵定是個農場主,”楊曙揶揄。
白木棉哼著笑
“如果你去買西瓜,要花什麼?”
“錢唄,咋啦?”
“如果白人去買呢?”
“也是錢……美金,英鎊?”
楊曙逐漸察覺不對,小富婆或許在醞釀一則地獄笑話。
果然,她又問
“那黑人來買呢?”
“直說吧,謎語人。”
白木棉嘻嘻
“他們要支付一麻袋的白棉花!”
我嘞個地獄棉啊。
一定是被符荔感染了,萬惡的樂子人!
“也就在家門口說說,出外面可不敢亂講,”楊曙提醒。
“在國內不怕。”
國外就不行了,他們有piupiu。
“n,國內有一批崇默群體,被小豆控制大腦的團體聽到,肯定瘋狂舉報、扣帽子。
“和極端暴走團一樣,根本不講理的。”
白木棉呆呆的根本不聽
“哦,那黑人腳底和手掌,為什麼比面板更白?”
楊曙晃晃食指
“又整活是吧,當然是上帝給他們上色時,黑哥的手摁在警……”
“錯誤,原因是手腳與外界接觸更多,角質層剝落時帶走面板黑色素,所以才顯得白。”
“……晃我是吧?”
白木棉嘻嘻淺笑,順手把加熱即食的補品揣進屁兜
“沒有,是你思想不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