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原本說這話就是想試探她一下,可沒想到的是這個丫頭會回答的如此直白。
“你早就知道了。”
“沒有什麼我是不知道的。說實話,這些家族裡我都安插的人監視他們,你們在一起一動我都會知道。”
這樣直白的話說出來很傷人,可如果要是欺騙他們的話,她寧願把這話實話實說。
“你現在明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還執意要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你應該不知道沈巍也是約喬司家族的人,如果我不去儘快找到他,恐怕更加危險的是他。”
這一點鐘意還真不知道,就是鍾老爺子也不知道沈巍的真實身份。沈巍接觸的人特別少,跟他們這些人接觸的機會也不多,而且在左丘的身份神秘,深居簡出。
很多人都以為他是左丘的長老,而且輩分在那放著,就是易老爺子對他說話也是十分尊敬,所以沒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份。
如今鐘意還有些緩不過來神,而易珩看他的眼神多少有些複雜,特別是知道了沈巍為了他做的那些事,就連易珩也不能不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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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不會也……”
震驚之下的鐘意說話的嘴唇都是抖的,而他未說完的話,易珩也明白他想要說什麼。
“他是弟弟,殺了他哥哥。”
鐘意感覺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好疼,疼的他竟然無法呼吸?
他下意識的抬手揉了揉心口,那種疼痛卻沒有就此消失,反而像根針一樣扎的他生疼。
易珩靜靜的看著他,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我還有事,一會兒要下去檢查登山的裝置,你先休息吧,一會兒我再來找你。”
看著他有些倉皇的落荒而逃,易珩的手指慢慢的捏緊。
育澤的食堂裡,哪怕已經是午餐的時間,可坐在裡面的學生也是緘口不言,吃飯的姿勢十分的優雅。
今年又有新的一批新生進入學校,可對於這樣的吃飯氛圍還是有些不習慣。
幾個新生圍著兩個學姐,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低聲問道:“學姐,我怎麼覺得你們這裡吃飯也太嚴格了,不許喧譁就可以了,怎麼連話都不能說?這樣吃飯我實在是有些不習慣。”
“這你就不懂了,都是吃飯的禮儀。食不言寢不語,我們這可是私人的貴族學校,要求也是相當高的。在平時的行為規則裡就要養成這種有內而外的優雅,這也是在培養我們的自我約束能力。”
“可我怎麼聽說以前的食堂裡並沒有這樣的規定?”一個小女生低聲八卦:“我表姐也是這家學校畢業的,可是她說她在學校的時候並沒有這樣的規定。而且學校也不像這樣全軍事化教學,弄得跟坐牢一樣。就連大學部的那些新生們也說,上個大學還跟像初中一樣,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
兩個學姐互相看了一眼,也終究是放棄了學姐那份沉著,低聲跟他們一起八卦。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們是的上一屆也沒有說是這樣被管束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輪到我們這一屆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想想我們都在這裡呆了三年,我們都沒有什麼怨言,你們還說什麼呀?一群小菜鳥。”
“哎,學姐,我還是很羨慕你們的。起碼在你們這三年還能看到越家的學長們,而我們這一來學長都去了大學部,也就指望在學校的食堂看看他們。可他們一個月都來不了一兩次,來了之後拼命的餵狗糧。我現在真是羨慕那位秦學姐,她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得到越澤學長的青睞?”
“會勾引人唄,你看看人家長的那張楚楚可憐的臉,多說兩句眼淚就能掉下來。標準的林妹妹,你要是演技比她好,你也可以。”
聽這話明顯就是羨慕嫉妒恨的意思。
兩個學姐對這話也是明顯不屑一顧,“那是你們不知道。以前的越澤學長根本不會瞧她一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兩年前越澤學長回到學校之後就對她照顧有加,甚至無微不至。還陪著她回來又唸了一年的高三?上學陪著,放學了之後也陪著。就好像著了魔一樣。”
“而且我聽說以前越澤學長還會護著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兒根本不是她。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個女孩退學了。現在學校中知道她的存在的人越來越少。”
“還有這樣的人嗎?那她是誰呀?”
“不清楚,我聽說有人曾經上教務處查過那個女孩的資料,可惜什麼都沒有查到。”
正說著食堂的門口出現了一陣小小的騷動,幾個女孩兒抬頭往那邊一看,眼睛頓時亮了。
越澤握著秦臻的手走在前面,越韜腳步有些漫不經心的跟在後面,看著他們相握的手指,眼神中有一點點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