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裝無辜的奚落了他一頓,吳昀才不會以為這個小丫頭是真的不認識他呢。
越澤也是聽話,走到吧檯旁搬了一張椅子,直接放到了鍾老爺子的身邊,“鍾爺爺,您請坐。這也是我的錯,您這麼大年紀了,我還沒有眼力見的讓您坐下說話,思慮不周,還請您不要怪罪。”
越韜在一旁看著,眉眼也是抖了又抖。
他哥這也是被帶壞了,說話也跟是跟著易珩的腳步。
聽著這話是越澤在道歉,可也是把其他人都罵了個遍。
他沒眼力見?
那其他人呢?也是活了大把年紀的人,難道也沒有眼力見,或者眼睛純瞎,看不到有這麼大年紀的老人站在那裡嗎?
這簡直就是在嘲諷其他人的眼睛是假瞎,心才是真盲啊。
氣氛再次尷尬到了極點,特別是此刻還在這個房間中坐著的人,簡直就是一個不懂尊老敬老的混蛋。
而鍾老爺子無疑也是相當尷尬的那位,看著旁邊的椅子——
坐吧,無疑就是認定了越澤說的話,嘲諷其他人不給他位子做,簡直就是明擺著得罪人。
可不坐吧?
鍾老爺子看著自己手裡那多少有些尷尬的柺杖角度——
他要怎麼開口說話?
說什麼?
說不用了,我還能站著?
或者說,沒事,剛剛就是有點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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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澤默默的走回了易珩的身邊,擋著少女的半個身子,他那修長的手指帶著一種撩撥的意境輕輕的從她手背上那麼滑了過去,癢癢的觸感,勾勾搭搭的暗示著她什麼。
少女微微抬起眼眸,朝他撇了過去。
他那性感而又深刻的唇紋,勾勒出幾個字:小——壞——蛋。
少女的手指反手一勾,暗暗的在他的手心處掐了一下。
眼看著他那雙劍眉微微上揚了一下,忍著那壞壞的笑意,抿了抿唇角,扯出兩個字:活該。
“也是我剛剛沒有照看周全,鍾老哥,你先坐吧。在這就像回到自己家了,一切自助,大家都隨意些就好了。”說話的是越家老太太,這種時候要是她這個主人家不說話,其他人說什麼都顯得生硬和虛偽。
“就是啊,鍾老爺子,您快坐下說話吧。”
吳昀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那種文雅的政治氣息頓時撲面而來。
要問文臣和書生之間有什麼不同?
那就是同屬於文化人中的兩種人:前者多了一種官僚的資本氣息,而後者又多了窮人的窮酸氣。
而唯一相同的一點就是:附庸風雅,裝腔作勢。
吳昀就是典型的文臣,而且是更善於鑽營的那一種。
他看人的時候,無論如何遮掩,目光中總是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奢侈氣。
而這種氣息,只有資本利益才能夠豢養出來。
“易小姐。之前我們談論左丘也只是一時興起,倒也沒有想到會如此幸運的見到左丘的繼承人。不過,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就之前談論你家族的事,向你道歉。”
易珩趕緊擺了擺手,“伯伯,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您年紀比我大,那就是我的長輩。我怎麼會和您計較這種事呢,只是如果您真想聽的話,倒不如問我這個當事人,畢竟從別人口中聽到的,都有些杜撰的色彩。”
“哦?那我還真是三生有幸了。”
“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會折煞我的。不過敢問伯伯,您貴姓啊?我要怎麼稱呼您呢?”
掛在吳昀鼻樑的眼鏡面上劃過了一道精光,眼鏡後面的那雙眼睛犀利的朝她看了過去,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姓吳,單名一個昀字。付宇迪,就是我的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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