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經過多方配合,效果相當的好。
“越奶奶,你倒是說句話啊?如果那個吳部長真的很厲害,而且還是那種包庇自己家人的混蛋,貪官,不要臉的臭流氓,那我就不告這狀了。畢竟我也不是那種不識時務的人,明知道前面是石頭,還去拿頭碰。”
易珩站在原地“臭不要臉”的說著自己的委屈,而在她那“振振有詞”的說辭中,越澤臉上那股子縱容和寵溺,都慢慢變得尷尬起來。
畢竟那位位高權重,混蛋貪官的吳部長,就坐在他們的面前。
這種面對面的對罵方式和他的這種反應,只能證明一點:他還要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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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周圍的氣氛中隱隱含著逼仄的低氣壓,越澤抿緊唇角,微微躬身,貼近少女的耳邊,細蚊般的耳語:“吳部長就坐在我奶奶的左手邊第一個。”
易珩那長長的睫毛扇動了兩下,紅唇微微輕吐,對他劃出一道清晰的嘴型,“我知道。”
越澤:“……”
他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這丫頭簡直就是蓄意鬧事,說付宇迪在洗手間對她耍流氓多半也是假的。
“咳咳——”
低沉的咳嗽了兩聲,吳昀就是想裝不認識付宇迪的機會都沒有了。
誰讓今天付家的人還沒到呢?
這裡唯一跟付宇迪有親屬關係的就是他了,而且那個不爭氣的外甥還點了他的名。
這酸爽的感覺,就跟酒駕被抓說“我爸是李剛”的那個傻逼一樣,讓人有種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衝動。
“小姑娘,你姓易?”
聽見吳昀開口了,易珩勾了勾唇角,“是啊,伯伯好,我叫易珩。”
吳昀看著這個彎著眼角,青澀又很精明的女孩,心下不禁也多了一抹防備。
越是看著無害的東西,越是危險的存在。
“你來自左丘?”
“小女不才,真是左丘的繼承人。”
吳昀的眼睛頓時一張一收,驚訝的神情倒也不掩飾。
“沒想到啊,還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沒有想到你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左丘的繼承人了?”
易珩對他擺了擺手,七分真摯,九分認真的回答:“這可不敢當,不過這位伯伯倒是可以讓鍾爺爺再給你多講講左丘的事情,或許您就知道我這繼承人的身份,是何由來了。”
說完這話,易珩還笑眯眯的朝鐘家老爺子所站的方向點了點頭,打了一個招呼,“鍾爺爺,我們又見面了。”
她說這話的同時,深深的看了一眼鍾老爺子雙手拄著的柺杖,那佈滿老人斑和皺紋的手指,緊緊握著柺杖,青筋和指骨突起,大有皮包骨的視覺感。
沒想到只是一個多月不見,鍾老爺子都已經被氣的開始拄柺杖了。
看來她給鍾家的壓力還真是不小,這老頭恐怕現在在心裡已經罵了她上千便了吧?
要不是她一再堅持,也不會讓他老人家到老了,還落得一個子孫四散,不得團聚的下場。
“易丫頭,你說這話,不會是怪剛剛我這老頭多嘴了吧?哎,人老了老了,嘴巴就愛嘮叨,總是說些不該說的話。”
一聽這話,易珩淺淺的勾出自己那可愛發射的酒窩,笑呵呵的回答:“鍾爺爺言重了。人老了愛嘮叨,說些不打緊的話倒也沒什麼。這就跟童言無忌一樣,都是無心的,畢竟也是身不由己。可鍾爺爺,愛嘮叨和老糊塗可不一樣,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總是要分清楚的。要是真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那可是不得了的。畢竟現在社會,人活的都不易,脾氣也愛暴躁,因為一句話,類似“你瞅啥,瞅你咋地“這種,隨隨便便打死人的,被打死的也不少。您說是吧?”
易珩那雙大眼睛閃動著天真純潔的碎光,在燈光之下卻莫名的有種說不出的殺傷力。
鍾老爺子拄著柺杖的雙腿,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
柺杖頓時就斜出了一個大於六十度的角。
易珩眼瞳滾動了一下,對越澤說道:“你去給鍾爺爺搬張椅子過來,畢竟年紀大了,還要在這站這麼久的時間,雙腿怎麼能受得了?”
吳昀瞟了一眼鍾老爺子,眼底也是有了計較。
再看向易珩的目光中,更是不能拿她當一般的小女生對待。
從她進門開始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直接就見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