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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我是瘋了嗎?誤會一個男人?
“咣”的一聲,激起兩個肩膀顫抖的聳了起來。
門發出了最後的憤怒和咆哮,門栓都跟著撞出了火花。
兩人要是繼續待下去不走,那也是忒不要臉了。
越澤扶著易珩的手臂走出了鐘意的院子,直到距離足夠遠了之後,他忍不住笑了出來,“戲是不是演過了?”
易珩也跟著笑了出來,“要是不這樣分散他的注意力,這傢伙還不知道要鑽多久的牛角尖。”
“那現在就不會了嗎?”
“起碼能緩解一下他那想死的心情吧。”
走在回老宅的路上,兩個人現在完全遮蔽了周圍的視線,開始了兩個人的甜蜜時光。
“你很在意鐘意的心情,看來你小時候跟他的關係真的很好。”
“鍾家和我們家的關係並不親厚,可鐘意的性格卻是他們家的另類,又血性,不自私,有著一顆救人的心,卻偏偏不願意當一個善人。”
“有的人心善面惡,有人的心惡面善,我更傾向於前者。”
“其實鍾家能在玄門之中左右逢源,除了卓絕的醫術,還有就是為人處世的手段。鍾家有很多中醫良方,都是祖傳的秘方,包括這包膏藥。效果顯著,極為難得。曾經鍾家有人提過,想要用這藥方申請專利,然後推廣使用,即能造福於人,又能創造財富。可鍾家的老輩卻斷然拒絕了這個提議,因為在他們看來鍾家不缺錢,缺的是人脈。人為了救命,又有什麼是不捨得付出的呢?曾有一個財閥的總裁,患了癌症,只是為了延長十年的壽命,就拱手給鍾家開出了二十億的賬單,只可惜,他的命太硬,就會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他。不過鍾家也是從這裡看出,錢財遠沒有權利來的穩固,所以鍾家面子上做一套,裡子裡不齒的事也不少。我可以這樣說,如果有足夠的條件存在,鍾家也會成為左丘的敵人。”
“所以你才會在鐘意繼承鍾家之後,讓他遣走了跟他同一代的兄弟姐妹?”
“鍾家的那些兄弟,心思如狼似虎,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就算有一兩個溫吞的性子,背後還有不爭氣的爸媽挑事。既然他下不了手,那我就幫他一把,把潛在的威脅都一併剷除。”
“可你就沒有想過,他也許會放不下這份親情。”
“如果是一份可以成為你累贅的親情,你要它幹嘛?明知道越是接近它,越是心灰意冷,又為什麼要為難自己,同時還給別人傷害自己的機會?”易珩轉頭看向越澤,沉深的目光中帶著一抹乾淨利落的堅持,“我不會給別人這樣的機會,因為這樣做只會讓我更痛苦。”
“可如果那個人是你的至親呢?”
問出這句話,越澤也是愣在了原地,急切的聲音宣洩著他的情緒,而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要如此的激動?
四目相對——
易珩:“你是在問我?還是在問你自己?”
越澤慢慢的別開頭,隱藏起心中的那份激動,輕聲回答:“如果對方是你的母親,還有在不就的將來會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兄弟姐妹,你又會怎麼選擇?會因為左丘的組訓,真的將他們永遠放逐嗎?讓他們從你的人生中消失,從此不再有父母……成為一個孤兒?”
易珩沒有回答,她的思緒不由的在飄……
易珩從來沒有上過學,她的童年就是屬於左丘的每一個邊邊角角。
她甚至知道偌大的樹林子有多少個鳥窩,哪座山頭的蟻后開始舉辦了新一輪的“封后大典”,所以她的童年說不上枯燥,卻也僅僅是和父母有著短暫童年時光的記憶。
其實她知道爸爸很愛媽媽,而媽媽也同樣愛著爸爸,並不是那些小孩子說的那樣。
媽媽不是爸爸搶回來的,也不是不愛她,只不過她愛不了。身為左丘的繼承人,爺爺甚至用出了全部的精力在訓練她,其實很多時候她能感覺到一種緊迫感,就像追著時間在賽跑。
而她漸漸長大懂事之後,她又覺得自己更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鳥。爺爺總是把她放在一個最安全的地方。所謂的任務,也會讓她帶足了人手。
所以與其說她缺少母愛,不如說她更害怕這種纏纏綿綿的親情。
爺爺說:左丘的繼承人要不得就是眼淚,如果你怯懦了,就頂不起頭頂的這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