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擲地有聲,外加暴躁失控的回答:“絕對是,想當是,非常是。”
“很好,我討厭猥瑣的男人,對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鐘意:“……”
“咣”的一聲,門再次被關上了。
越澤唇角腹黑的勾起,特不要臉的說了一句:“這人的脾氣還真是不太友好。”
易珩就靜靜的看著他演繹著蠻不講理的護妻法則,認同的符合:“他一直就這樣,我小的時候,他還搶我雪糕吃呢。十幾歲的人就已經三觀盡毀了,天天對我表白,你都不知道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多大的創傷。”
越澤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袋子,隨口問了一句:“這是什麼?”
易珩探頭看了一眼,“看見沒有,這分明是對我賊心不死。這可是鍾家秘製的膏藥,一貼見效,藥到病除,千金難買的那種富有傳承歷史的存在。”
越澤不置可否的又問了一句:“所以你要貼哪?”
“貼她的嘴巴。”一聲怒吼從屋裡飄了出來,“堵上她那張臭嘴。”
半分鐘的沉默之後——
依舊在鐘意的院子裡,傳來了兩個人的爭吵聲——
越澤:“左邊?”
易珩:“再往右一點點。”
越澤:“這裡?”
易珩:“不對,再往右一點點,哎哎哎,疼啊,你輕點,就是這裡,你手剛剛摸過的地方。”
越澤:“不是這裡嗎?那這裡?一定是這裡,這裡都紅了。”
易珩:“不是,紅的地方是你剛剛蹭的,就是肩胛骨,沒看見嗎?人家那裡的曲線最性感了。”
越澤:“……”臉騰地紅了。
越澤:“……哦,看見了。那要橫貼?“
易珩:“不要,要豎貼。”
“咣噹”一聲,房門又一次被開啟了。
越澤:“???”
易珩:“???”
他真沒又出來了?
鐘意目光冷冷的看向易珩:“該死的沈巍,怎麼一掌拍死你?”
繼而又轉頭看向越澤:“知道你寶貝她,可你們倆能不能上別處秀恩愛?在我的院子裡上演可“腦補”型活春|宮有意思嗎?“
“唰”的一下,少女被兩片紅雲羞澀的染紅了臉頰:“你,你說什麼呢?誰,誰那個宮了?”
鐘意:“!!!”媽呀,這姑娘還要臉嗎?
越澤:“……咳咳,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