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微微撇了一眼,那個塑膠袋還真是不小,裡面整整齊齊的裝了二十幾盒藥,中藥,西藥,中西結合……治療的病也是五花八門,大到腹膜炎,胰腺炎,膽囊炎,闌尾炎,小到各種胃病引起的疼痛感,就連體寒,吃撐了的藥都有。
這簡直就是一個小型藥鋪,準備的還真是夠齊全的。
“所以,你是覺得,因為這些藥我就應該原諒你?然後把感激涕零的把這些藥吃下去,讓你毒死我,好成全你跟那個小婊子去跳舞?”
“小婊子?”
易珩直接別開頭,嘴巴翹的老高,“別想從我的嘴裡聽到別的詞,一個勾引人家未婚夫的女人就是婊子。而你就是渣男。”
越澤直接坐在了她的床尾一側,手肘拄著膝蓋忍不住笑了出來,“嗯,聽起來很對,婊子配渣男,也是絕配。”
還絕配?
這傢伙是不是生怕氣不死她?
“是啊,絕配,你們才是絕配,所以我把未婚妻讓給她當好了。人家都說我是被月大少爺拋棄的聯姻物件,看來只有我自己認識不清,要不我把未婚妻的位子讓給她怎麼樣?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
越澤竟然點了點頭,“我看行。”
還行?
易珩咬牙,騰地跳了起來,“好,很好,我們一刀兩斷,從現在開始。”
柔軟的大床被她跳的一個勁兒的顫,越澤受不了她這樣暴走的摧殘,無奈的站起身,一雙大長腿立刻顯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優勢,配合著他那肌肉豐滿有力的手臂,直接圈在了少女的腰間,根本不給她掙扎的時間,就將人摟在了懷裡。
“越澤,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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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珩看著這個“善變”的男人,差點沒一拳掀掉他的一對門牙。
“幹什麼?不是你說要成全我們這隊狗男女嗎?現在我這個渣男已經在這了,至於懷裡的這個,你是想讓我怎麼叫你?你自己想。”
易珩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還有那麼一點點的錯愕,掙扎了兩下,突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
“越澤,你什麼意思?你先說明白。”
“你說什麼意思?”他眉頭輕挑,眼中亮光些微,在她耳邊呢喃低語:“你的小腦袋瓜裡都想著什麼呢?是你先招惹我的,還想往哪逃?新年舞會我原本就沒想參加,可如果你想去,我陪你就好了。而且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帶你還能帶誰?”
“可你不是說,你已經選好了舞伴嗎?”
越澤唇角勾起,睨著她那犯傻的小腦袋,輕輕的用手指敲了一下,“難道那個人不是你嗎?”
“我?”
是哦,越澤並沒有說那個人是誰,為什麼就不能是她呢?
易珩覺得自己蠢透了,“可你為什麼不說清楚?”
“我想看看我的未婚妻到底對我有多大的信任度,可惜,信任度為零。”
“哪有?明明是你誘導我,讓我上當的,要不我才不會這樣想呢,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是你——”
少女喋喋不休的聲音愕然而止,而封住她聲音的那個男人,卻是一點一點輾轉,一點一點入侵她的領地。
這種從輕觸到廝磨的吻,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易珩彷彿聽到了自己的心跳的如擂鼓,她在他的懷裡,身體的重心都壓在了他的胸口。
易珩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雙手勾在他的頸後,踮腳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漸漸的,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
這個吻似滾燙的熱水滿溢而開,那翻滾的灼燙感讓易珩難以呼吸,但卻也絲毫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