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還有他的事呢?
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越韜,直接在心裡把越澤罵了個遍。
不會說話就別說,又沒有人逼你。
可為啥每次甩鍋都要給他?
易珩嫌棄的瞟了一眼他手裡的藥,“從哪弄來的藥?說實話,不會是過期的吧?”
對於醞釀怎麼才能把自己未婚夫給弄到拉肚子不能自理的少女,此刻對於任何藥物都十分敏感。
也可以說成心虛吧。
越澤伸手把越韜拎了出來,“藥是他弄的,我怎麼知道?”
又被推出來?
越韜覺得自己這大哥純是坑弟的存在,而且生怕自己作死的時候,沒有個墊背的?
非要拉著他一起?
迎著少女懷疑的目光,越韜在心裡醞釀著:別以為哥沒有傳說,就可以被欺負。
哥怎麼說也是未來的傳奇人物啊。
被一直當褲腰帶“系在”腰間的男人,終於開始反抗了。
“藥確實是我弄的。易珩,你也知道吧,我哥這人脾氣不好,還不會說話,特別是在關鍵時候分不清輕重。所以這種時候,就需要我出場,是我拉他去藥店買治肚子疼的藥。而且過程中他還罵我,說我多管閒事,最後還是我死命的拽著他,生拖硬拉,哭著喊著求他,才把他拉進藥店,買了這一盒藥。”
越澤:“……”
易珩靜靜的聽著,別說肚子疼了,她現在肝都疼。
而越澤的整張臉都黑了,來自親兄弟的倒戈和背叛,簡直讓他措手不及。
“滾,你們兩個都給我滾。”
少女終於怒了。
而越韜如蒙大赦,轉頭就跑,生怕下一刻被飛過來的“暗器”斃命當場。
只有越澤站在原地動也沒動,那種來自“中年人的尷尬”狀態,簡直是成熟穩重到了無語的地步。
“你還不走?等著我把你廢了?”
越澤聽著這憤怒的聲音,非但沒有害怕,還有一點點的如釋負重。
這樣總比兩個人別居一方的默默對視好的多。
越澤覺得他就是自己沒事要作死自己的節奏,從他知道她學習是為了參加新年舞會開始,就旁敲側擊的幫著她,就連周文月都是他的“幫兇”,他手機上還有周文月剛剛發給他的幾張截圖。
當然,周文月也不傻,沒有把她和易珩的“預謀”拉死越澤的事給截出去。
可這種當雙面間諜的人,其結果也是相當“慘烈”的。
沉默了片刻,越澤感覺到少女身上的怒氣有那麼一點點的收斂,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明明很聰明的腦袋,為什麼一遇到她就蠢的自己都想把自己打一頓。
明明是想讓她開心,給她驚喜的做法,可誰知道,現在竟然弄成了這個樣子。
說實話,越澤有點手足無措了。
沉默了片刻,他的聲音低沉的響起,“你知道越韜說的都是假的吧?”
易珩冷笑著撇了他一眼,“我都不知道你說話幾分真,幾分假,憑什麼會知道他說話是真是假?再說了,藥還是他給我買的。我還真是沒有想到,我的未婚夫竟然連一盒藥都不情願給我買,還來這裡邀功?越澤,臉皮多厚?”
越澤拎著袋子走了過去,把塑膠袋放在了她的面前,“嗯,我的臉皮是不薄,還知道,他要買的是一盒藥,而我買的要稍微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