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一片沉寂和目光中,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丟人”這倆字的含義。
“易珩,把手腳都給我放下來。”
少女朝他瞪了過去,“你吼我?”
“我吼他,你也得先放開他啊,你看看現在什麼樣子?我的女人壓在別的男人身上,你是考驗我?還是考驗他?”
易珩低頭一看,這動作——
是挺銷魂的?
手腳麻利的收回,白鬍已經快被她掐死了。
捂著脖子就是一陣猛咳,撇向越澤的目光中帶著雄赳赳的聲討,“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他那比我好?”
越澤走過去一把拉開易珩,伸手拎住白鬍的衣領,質問:“你什麼時候爬上我的床了?把日期,地點都給我交代出來,我給你留個全屍。”
白鬍不怕死的伸手,用食指直接勾了一下他的下巴,輕飄飄的那麼一下,若有似無的觸碰。
這撩撥的手段,就跟強|奸一樣。
少女的眼球被刺激的,根本不關心狗屁的耽美熱辣橋段,伸手蠻橫的扣住越澤的臉,小嘴一張,白瓷似的門牙“嗷嗚”的一下,直接咬在了他的右臉上。
白鬍頓時瞠目結舌——
可越澤卻下意識的咬緊牙關,就算疼,他也強忍了回去。
只聽少女的聲音,蠻橫外加霸道的傳來,“姓白的,你最好收了對他的那點心思。你的命我現在給你記上,他現在還是完璧之身還好,如果讓我知道,我不是第一個睡他的人,你就等著吧。我保證找一百個男人把你輪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的活有多好,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鴉雀無聲。
直到少女轉身離開,周圍依舊沉浸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中。
白鬍腦袋裡都是少女最後那一眼,足以秒殺他的眼神,猛地聳了一下肩膀,卻發現自己是打了個冷顫。
“越澤,你跟我說實話,你到現在為止是不是還守身如玉?”
越澤:“……”
“我是不是守身如玉,你不知道?”他突然反問了一句。
白鬍一愣,“啥意思?”
“爬上我床的是你,這種事,難道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白鬍呆愣——
無語中。
“怎麼樣了?”
南宮琦盯著審訊室的攝像機,微微搖頭,“沒有什麼進展,這女人沒有說實話。”
一抬頭他就看見少女一張臉沉的嚇人,不言不語,也不陽光。
看樣子是剛剛生了氣,而且氣性還不小。
這嘴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
也是奇怪了,他就剛剛離開這麼一會兒,就能有人把她惹生氣了,也是人才啊。
“看什麼?現在才發現我長的天生麗質,美麗動人,沒辦法移開目光了?”
南宮琦撇開頭,冷笑著回答:“那美麗動人的易小姐,請問你這一臉的殺氣進來有什麼目的?是來問進展,還是來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