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心裡直接飆出了一句髒話,這名字起的還真是人如其名。
“是那個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白鬍跟看白痴一樣瞟向她,“小丫頭,就你這唱歌水平真的不適合再發揮。”
“跑調了?”
“那倒是沒有,可就是一個字都沒在節奏上。還有這種歌你還是少唱,少女就要有個少女的樣子,不都說青春無敵嗎?就精神科的大資料統計得出的結果來說,未成年少女聽這種歌,很容易神經紊亂兼內分泌失調,更嚴重的是更年期提早未老先衰。”<2.5似的,真是燻的人牙癢癢。
“那請問白醫生的名字來歷是?”
“很狗血的過程,很老套的表白,就跟精子和卵子充分結合處的產物一樣。”
少女頓時解惑了,“你爸姓白,你媽姓胡。”
白鬍“哼”了一聲,勾起的眼線些許驚訝的瞟了過去,“沒想到,你還是有腦子的。”
“你說我沒腦子?”
“沒那麼嚴重,應該是不定期犯傻。手機玩多了吧?這是低頭族的通病。”
“白醫生,你還真當自己是神醫?如果我腦子有問題,那你的腦子裡是有多大的一個濾鏡?可以完美的過濾了你對自我評價的漏洞。腦袋有坑是病,那得治。”
“小丫頭,嘴巴很厲害?”
看著傾身壓過來的臉頰,易珩不動聲色的鄙視了回去,“還有更厲害的。白醫生,賣屁股賣出你這種“正房太太”的優越感的,也是獨此你這一家了吧?”
“你說什麼?”
“別挑眉,你就是眉毛挑上天了也沒用。”易珩的手指就跟一把錐子似的,一下一下的戳在他的胸口,“我不管你上過誰的床,可是敢爬我男人的床?你信不信,老孃把你直接丟進男子監獄,那裡的男人多,種類多,夠生猛,市場配置夠全,你想去那裡賣一下嗎?”
白鬍的腳下一蹬,身後的椅子就直接被他踹倒了。
“小丫頭,果然厲害。我還想著,能降服越澤的人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人?看起來果真不同,沒胸,沒屁股,還是個未成年?小丫頭,就你現在這水準能滿足一個成年男人最基本的生理要求嗎?嫌棄我?看不上我?那我告訴你,我就是靠這些爬上來的,知道走後門嗎?越澤他需要我提供的服務,而我需要的,他已經都給我了,你也看見了。現在換你告訴我,你靠的又是什麼?你男人?哼,這種佔有慾值得稱讚,可實際上呢?你靠的到底是什麼?是手啊?還是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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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鬍的嘴唇貼近她的耳朵,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兩個人都能聽到,細膩到貼著她的耳廓傳了進來。
手指成爪,直接扣住了白鬍的喉嚨,那滾動的喉結被緊緊地捏住了。
“我依靠的是什麼,現在看出來了嗎?”
白鬍的臉頰憋的通紅,他的眼瞼下垂的瞟向她的手指。
而他的另一隻手剛有下一步的動作,少女的聲音不疾不徐的再次傳來,“別亂動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幹出什麼來?畢竟你剛剛說的那些,我都很嫉妒呢。而且對於你這種走後門的“關係戶”,我看到了就手癢癢。你猜猜,我這一拳打在你的臉上,能不能把你掛到月亮上去?或者我這一腿踢下去,能不能把你走後門的工具弄殘?”
白鬍的另一隻手之所以不敢動,那是因為少女的一條腿直接敲打在他的下身。
雖然沒有碰到,可男人對危險的判知就跟親哥哥和親弟弟一樣,這是一種堪比親情還真摯的一種互動。
小弟弟:哥哥,我危險了。
白鬍:乖,我會保護你的。
大概關係對白就是如此。
最後白鬍揚了揚眉角,愣是靠著氣管的胸腔“哼哧”出一句還算完整的話。
“小丫頭,你贏了。”
“鬧夠了沒有?都放手。”
越澤終於忍無可忍的站了出來,不過頂著四面匯聚的目光,他的身份直接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