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翔捂著腦袋,掀起了眼瞼,往上翻著露出了灰太狼標準式的下眼白,“不會有什麼詛咒嗎?”
“什麼詛咒?”
“被摸的人會變白痴?”
越韜回手就是一拳,“行啊,臭小子,敢編排我哥了?膽子漸長,有點加官進爵的節奏。”
“你少往我頭上扣帽子,傻子才會編排你哥呢,就他現在這精神失常的情況我敢編排嗎?他剛剛說了什麼?他竟然說我們倆可愛?我活得快成年了,還能聽見這麼一句評價,我覺得自己總算是趕上了青春的尾巴,裝出了一種死得其所的可愛。”
越韜聽著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你這麼一說,我更有種滅了你的衝動。”
腦袋瓜子上又捱了一拳,越翔噤鼻子瞪眼的直接跳了起來,“你幹什麼?”
“你才幹什麼呢?我哥多少年沒摸我頭了,就摸了一下怎麼了?再說了,我哥是長輩,怎麼說比你大呢,叫你一句小可愛有問題嗎?再聽你剛剛說的都是什麼啊?老大,你怎麼從易珩的房間出來了?我們都不知道你在她的房間呢。你眼瞎還是腦殘?”
越翔被噼裡啪啦的一頓貶,血壓都跟著升高了。
“行,你有種,就你不腦殘,你就在這當你哥的小可愛吧。晚安,快十八歲成年的臭不要臉小可愛。”
越翔說完撒腿就跑。
“你個混蛋,你給我站住,站住。我保證留你一個全屍。”
一大早,越韜就在門口遇到了同樣早起的易珩。
“晨跑?”
他有些愣神。
易珩做了一個簡單的熱身,“廢話?這兩天早晨不都是一起跑的嗎?”
“可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雪,你還跑?”
少女斜瞟了他一眼,“看不起我?”
越韜趕緊搖了搖頭,“我是覺得天氣冷。”
“我在雪地越野急行的時候,你還抱著爆米花窩在沙發裡看動畫片。”
越韜撥出一口的二氧化碳,瞬間轉化成一片的霧茫茫的水蒸汽散開了。
而他的目光中盡是一片迷茫,“有的時候我真是好奇,左丘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為什麼有時候你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戰士?總覺得你好像經歷過戰場的險惡,身上一股子肅殺氣。”
“是嗎?我怎麼沒有這麼覺得?”
“那是你沒有看見自己多麼的可怕。”
“可怕?我什麼時候可怕了?我明明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小美女,身上一股子嬌嗔氣。”
越韜突然噤聲了。
可在這種沉默中,少女的眼角漸漸的勾了起來,“你不認同?”
越韜舔了舔被風吹乾的唇角,“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你說的確定不是越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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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說算不算是變相的被拒絕了,她對自我形象的設定?
行。
果然有種。
易珩唇角一撇,傾身在他耳邊呢喃了一句:“你確定不是在說你嗎?被哥哥摸頭殺的小可愛?”
“咣噹”
磕到膝蓋了。
越韜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幸好眼睛上一片白霧,不然非丟死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