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的坦誠以及沒有猶豫的道歉,倒是讓少女微微愣了一下神,她好像還是沒有太過習慣他這種無條件的妥協方式。
“其實你也可以不告訴我,這件事對於保護自己的未婚妻來說,你做的很對。可我不會說謝謝的,因為這是你該做的。不過楊家應該要謝謝你,如果他們家真的對我做了什麼,恐怕現在能令他們傷心的絕對不僅僅是楊超的死,更多的是錢。他們從此會失去最為優越的生活,一個人由簡入奢易,可由奢入簡難。我甚至能想象,我爺爺會用一種什麼變態的方式去蹂躪他們,沒有了錢,沒有了地位,沒有了以往的驕傲,然後被狠狠的踩在了地上,被人侮辱,被人踐踏,大概如此吧?”
越澤靜靜的想了一下,這種結果卻是很殘忍。
當他們這種富二代,富三代,從小就被灌注高等教育,可人的天賦卻沒有太過高階,更多的是靠遺產度日的人,附庸風雅他們還能裝裝,可要真是白手起家養活自己,這真是難為他們的一種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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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應該對他們收一點好處費?”
少女眼角斜飛的瞟了上去,“也許應該是這樣。”
晚上十一點半,越澤才從少女的房間出來。
而樓下的兩個夜貓子的夜生活也才剛剛開始,“啪”的一聲輕響,兩個看著電視眼神有些飄忽的人同時打了一個激靈。
越韜抬頭一看,“哥,你出來了?”
越翔唇角用力一抿,直接朝她手臂掐了下去,“老大,你怎麼從易珩的房間出來了?我們都不知道你在她的房間呢。”
越澤躬身彎腰,手臂支撐在二樓圍欄上,靜靜的看著這倆二貨。
那眼底的墨色清亮濃郁,可笑容卻有些寡淡,嘴角不易察覺地勾起一個可疑的弧度,卻是看得兩個人警鈴在心中大作,一時間忽然忘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就在這一陣沉寂中,越澤突然笑了出來,那低沉的聲音在夜晚中格外瘮人。
哪怕是面對著一張無可挑剔的俊臉,可給人的感覺卻依舊是水月鏡花的浮色,弄不好就會冒出一隻吊死鬼的節奏。
隨著那道身影邁步從樓上走了下去,兩個人四隻眼球都快劈叉式的分裂了。
直到那道身影向他們走近,他們才神經大條的反應過來。
臥槽,剛剛他們說了什麼,老大過來了,他們的腦袋不會是要被劈開了吧?
然後就在這種擔憂中,越澤的手臂抬了起來。
越翔反應最是直觀,直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越韜還算淡定的看著那隻已經舉起的手,心裡只有一個信念:他哥是連越家的遺產都不圖的人,總不能蓄意謀殺親弟弟吧?
“啪嗒”
越澤的手落了下來。
“咯噔”
越韜的心都快裂了。
手指會輕輕的落在他的頭頂,然後就是那種類似撫摸的觸感。
輕輕的在他的頭頂順了下來。
多少年了?
他親哥又一次這樣摸了他的頭。
“呵——”
越澤輕聲笑了,聲音帶著一絲揶揄和輕鬆的說:“我怎麼突然發現,你們兩個這樣還挺可愛的?”
這聲音太過溫柔,最後上揚的尾音聽的兩人的小心肝都跟著一抖。
直到越澤的身影消失,回了房間。
兩個人石化中依舊一動沒動,越韜有點傻的連眨眼睛都忘記了。
“剛剛,我哥好像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