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夏氏,在短短七年的時間裡,已被顧東川挖空,而夏希哉翰的權利也被架空。如今的當家人,卻是那個令人唾棄的夏澤,而她的背後由顧氏集團的當家人撐腰——顧東川。
白色的長裙烘托著夏澤的單純,為她平添一種素淨之感,端莊,優雅。顧東川站立於她的身旁,盡力扮演著一位丈夫的形象。
他漠然地聽著對方的阿諛奉承,立體的五官愈發深沉和平穩,眼眸中隱晦的狠厲盡在眼底,渾身散發著屬於王者的戾氣。
宴會中,不時有幾位佳人頻頻偷瞧這位大名鼎鼎的顧是集團掌權人,俊朗,有為。
忽然,後方產生一陣騷動。
安銀綺一抹紅色紗裙出現於人們的視野,而她的身後跟著一位銀灰色長裙的女人——於然。
於然佩戴著昂貴的鑽石項鍊和碩大的鑽石耳環,精緻的眼妝令她一個眼神就能讓男人神魂顛倒,飽滿紅潤的唇瓣處處都是挑逗。
顧東川以為眼花,但她就活生生站於人群中。
他顧不及周圍的人,徑直走向於然,抬起手想要觸碰,卻被於然躲開,“顧先生,請不要失禮。”
她的語氣拒人千里之外,凝視他皆是厭惡。
他的手抖了一下,失落的收回,落寞的望著她,宛如一個受傷的孩子,語氣是別人從未聽過的卑微和溫柔,“……阿然。”
夏澤只覺得見鬼了,藏了這麼久,還是出現了,“你怎麼來了,這裡可並不歡迎於小姐。”
於然勾唇一撇,手指環起髮絲,挑釁地說道:“我們北街收到請帖,身為管理人之一的我,被金夫人要求出席,怎麼?不歡迎北街?”
她處處拿‘北街’這個詞兒來壓她,壓得夏澤喘不過氣來。
果然,這些年她一直藏匿於北街,金氏竟然一直跟夏氏對著幹,真是讓人惱火!
不止她不爽,顧東川也十分不爽。
每一次酒會,金白權摟著葉裴清談笑風生,提起於然,他們就一無所知。現在,果然是在哄騙自己,這傢伙當真自己不敢對金氏下手,簡直是可笑。
按照現在的局勢,區區一個金氏又算得了什麼。
除掉一個,再從北區扶持一個家族就是了。
出現了,就不能在離開了……
他從不祈求她的原諒,只求能陪在身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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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然見夏澤半天說不出一個話,歪著頭凝視著顧東川,這個最恨的人,“兩人感情不錯呀,顧先生,顧夫人,哈哈哈哈哈。”
對於夏澤來說,於然的每一個神態變化都是嘲諷,她這脆弱的自尊心瞬間揮發。顧東川深情望著對方的模樣,刺得眼生疼。
為什麼?自己陪了他七年,她一出現,自己就要被忽略。
失去他,她將一無所有……
不能,她不能。
倘若失去一切,安奈惠一定會將自己生吞活剝。這些年傷害夏氏集團的每一件事情,都足夠成為那個老巫婆弄死自己的理由。
於然需要做的,只是弄黃夏氏和林氏的合作晚宴便好,最好是成功激怒夏澤。
安銀綺端過來往服務員托盤中的兩杯紅酒,一杯遞向於然,另一杯在顧東川的面前晃了幾晃,熱情道:“顧總跟顧夫人站於一起,還真是才子佳人。”末了,打趣地瞥向於然,“你說,對不對?”
她目光疏離地凝視著夏澤挽在顧東川手臂的手,清冷地回覆,“對。”然後裝作一臉受傷的模樣,“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口上說著我愛你,背地裡又投入她人的懷抱。”
“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