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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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終於走了,一天的工作結束。
黎雅柔做了幾下拉伸,隨後懶洋洋地倒在沙發上,今天又是做準備又是交際又是打高爾夫又是當賢妻良母,累死她了。
身上仍舊穿著見客的一字肩長裙,簡潔大方的剪裁隨著她慵懶到近乎妖媚的姿態,在她的曲線上起伏著,勾勒出豐潤的丘壑。
“今天做得很好,寶貝。”
很快,一道灼熱的體溫覆了上來,低沉喑啞的聲音在黎雅柔耳邊響起,伴隨著幾下啄吻,親得她舒服得哼哼。
莊綦廷很欣慰,在他日復一日的調/教下,黎雅柔早已褪去了十九歲的青澀和跳脫,在社交場上八面玲瓏,遊刃有餘,完全能站在他身邊,與他並肩。沒有妻子,很多場合都不會這麼融洽。
她是他用心血、精.陽、時間、金錢、寵愛,一切的一切教出來,灌出來的大寶貝。
黎雅柔被親得不得不睜開眼,男人正伏在她上方,兩隻手臂撐在她左右,好整以暇地欣賞她。
“你以後少在外人面前佔我便宜。”黎雅柔重新閉眼,不想和他對視,一看見這雙狹長的眼睛,就想起他說什麼兒女雙全的論調,厚顏無恥。
“佔你什麼便宜。”莊綦廷勾唇。
“兒女雙全,虧你說的出口。男人年紀大了,臉皮是不是也更厚了。”
她明知道他現在不喜歡聽這些,卻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他。莊綦廷都沒火氣了,笑了聲,“也不算亂說,阿柔,在我這裡,養你和養孩子沒區別。”
關鍵是養孩子都沒養她費神,對三個兒子,他一向是大方向上把控,細節上自由放養。
他這話侮辱性極大,黎雅柔瞪他一眼,“變態啊,你懆我的時候怎麼不把我當你下的崽。還養女兒,那我也聽人說找老公就是找個兒子,你怎麼不喊我媽咪。”
當了幾十年的豪門貴婦,堆金砌玉地養著,她身上還是帶著原始的市井出生的野性,拒絕規訓野蠻生長。
莊綦廷根本不把她的粗話當回事,手指放在她性感的唇珠上,壓了壓,“小東西,野心不小啊,還想當我媽?講這麼粗俗的話也不臉紅,我都替你害臊。”
黎雅柔不以為意,嬌嬌笑著,豔麗的紅唇嘟了起來,手臂勾住莊綦廷的脖子,“那你喊我媽咪吧。我以後肯定對你比銘仔還好,好不好啊,廷仔?喊一聲媽咪聽聽。”
她妖妖嬈嬈地哄他。
“小東西,我看你就是欠教育。”莊綦廷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力道兇狠。
黎雅柔捱了痛,瞬間沒意思了,她要是生這麼個大孽種,她還不如把他打死算了!
“切。懶得和你說。你起來,我要泡澡了。為你的事忙前忙後了一天,還要受氣,還送了一副Moussaieff出去,那可是我這個月最中意的耳環。”
“我補給你。”
“我要兩週後上拍賣會的那頂Garrard的皇冠。”黎雅柔獅子大開口。
“好。多少都買給你。”
黎雅柔滿意了,推他一下,“起來啊。”
“洗完了穿紅色那套,我想看。”莊綦廷聲音低下去,眼眸暗到不用說就知道藏著什麼。
黎雅柔顫了下,抗拒地抵在他胸口,前天晚上享受了昨天晚上享受了今天晚上還來?他很猛,但這種吃法,她也招架不住!
“我今天累了,不想!”
“那就只做一次。”莊綦廷揉揉她的頭髮,溫柔中是不容置喙的強勢。
洗完澡後,黎雅柔故意穿了一件素T,莊綦廷沒說什麼,直接上手扒了,親自換上他想看的,像擺弄心愛的娃娃。他這人就是這樣,行事作風永遠是君主專制那一套,說一不二的獨裁者。
他覆上來的時候不給緩衝,成熟健壯的軀體格外火熱,黎雅柔被迫迷失在強勢的溫度裡。
她有時候也弄不明白,莊綦廷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妻子、孩子、金絲雀、調.教物件、私有物、專屬品、還是投入了過多沉沒成本的作品。
隨便吧,她從不是自找煩惱的女人,管他把她當什麼,反正她把他當實現願望的生日蛋糕和倒貼錢的帥鴨。
日子過得舒服就很好了,莊綦廷答應了不再那麼過分地管著她,那她也退一步,不和他鬧。
黎雅柔閉上眼,專心享受免費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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