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般子,是跟元子爺談崩啦?
聽著紅脂的聲響,特別是“小孩”倆字,安直寧心目中的怒火便一拱一拱的,若非由於這孽種,自個兒怎會?
還有這死妮子……
安直寧給紅脂扶著站起身以後,頭個反應即是兇狠地掐了紅脂幾把。
她自然而然是不敢打臉的,到底紅脂在她身側服侍著,如果打臉啦,那不是一切人全都瞧著了嘛?
專門挑著柔嫩的地兒掐了兩把,一開始紅脂雖然不開心卻倚舊是忍著,到底她是下人,可是安直寧便跟上癮了似的,邊掐著邊罵。
“你個賤蹄子,不單犯賤還是個蠢貨?這樣蠢便老是在魯哥哥跟前晃悠,真把自個兒當盤菜了呀?亦不瞧瞧自個兒是個啥玩意兒,低賤的人生出來的賤種罷了……”
“不知羞恥的……”
紅脂心目中的怒火燃燒的愈來愈快,終究在安直寧連她孃親一塊罵了後,火啦。
一把開啟了安直寧,怒聲咆哮:“夠啦,我作了啥呀,即要你這樣罵?”
她是丫頭不假,可她亦是人呀。
她啥全都沒作錯,憑啥給安直寧這樣對待?
安直寧給推的“蹬蹬瞠”的向倒退了好幾步,後腰撞在了桌子上,整個身體又給大力的向前彈開,跌在了地下。
紅脂嚇一大跳,趕忙接近要扶起安直寧。
她再討厭安直寧,全都不可以要安直寧在此時出事兒呀。
如今小孩……
萬一小產啦,那不便成了她的錯了嘛?
幸好,安直寧雖然面色慘白,卻沒見紅。
紅脂鬆了一口氣兒兒:“還好。”
旋即有些許疑惑,她方才哪兒有那樣大的氣兒力?
她即便生氣兒,亦是曉得對方是主子的,。怎會那樣沒輕重?
不同於紅脂的鬆了一口氣兒兒,安直寧的心情便不咋美麗啦?
這般還不掉?
真真是個孽種!
只是此時安直寧已然沒精力抱怨啦,整個身體痛到快快要虛脫啦。
給紅脂扶上床以後,把紅脂吩咐走了:“你去給我燒些許熱水來吃。”
“噢噢。”
紅脂正巧亦不樂意侍奉安直寧,只是她亦曉得此是主子。
快手快腳的在膳房搶了一壺熱水來,便回來啦。
快到安直寧還未鼓足勇氣兒再撞一回呢,紅脂便又回來啦。
安直寧:……
這賤妮子即是她的剋星是不是?
搞的安直寧全都想罵街啦。
“娘子我瞧你非常不舒坦,否則還是喊大夫罷?”
最是要緊的是,方才那亦算是她的責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