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些許啥事兒,她壓根便講不清晰呀。
“不必啦。”
今日一日她已然喊來啦兩回大夫啦,大晚間的再折騰,府中的人一定會對她有意見的。
並且……
她並不欲要大夫來,她並不欲要留下這小孩。
“紅脂,你去幫我買些許墮胎藥來。”
安直寧語出驚人,嚇壞了紅脂。
紅脂毫不猶疑的回絕了:“不能的。”
“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你信不信我要元子發賣掉了你?”安直寧是真真的惱啦。
這死妮子,一回兩回的違逆她的意思,真真是沒把她放在眼睛中是嘛?
等著的,全都給她等著!
“可倘若我如今去給你買墮胎藥的話,元子回來啦便能打死我。”
紅脂雖然反應慢,可亦不是蠢貨。
此時,關於這小孩,全王府全都曉得是個忌諱。
應當咋處置,那是元子的事兒。
沒瞧著王爺全都沒講啥應當咋辦嘛?她一個小丫頭哪兒有那樣大的膽量,幫元子爺作決意呢?
況且,她惜命非常。
安直寧咬牙:“你偷摸摸地去買,以後我亦不會告訴魯哥哥是你買的,往後我會對你非常好,給你非常多錢……”
紅脂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這安娘子真真的把她當蠢貨了呀?
還不告訴元子?那可能嘛?
即便她不告訴元子,那元子又不是蠢貨,怎會猜不到,查不出來是她買的?
“娘子,你便好生地待著,等元子回來罷。”
紅脂見安直寧還要講啥,便講了句,成功的堵住了安直寧的嘴。
“娘子你如果還欲要我去買墮胎藥,那我便去問一下王爺,倘若王爺答應我便去買。”
這類事兒,終歸是要主子答應的。
否則吶,她即是那倒黴的啦。
可是此話在那會子寧聽來,卻是紅脂這小妮子在用冀州王壓她!
眼睛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來,安直寧緊狠地拽著身底下的棉被,整個身體全都不好啦。
“滾!”
紅脂沒聽清。
“滾出去!”
紅脂聽清晰啦,麻溜的滾出去啦。
這主子噢,是可以折騰人。在元子爺跟前裝的且是挺像那樣一回事兒的。
再講蕭默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