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於這兩匹品種一個天一個地卻關係如此鐵的馬也是十分無奈,在進貢汗血寶馬的情況下多送了這匹馬過來也是下下策,畢竟不這樣兩匹馬是寧願絕食也不肯妥協。
而汗血寶馬又打罵不得,餓不得,他國的人只能對這匹馬下手,卻沒想到它性子寒烈得很,寧死也不妥協,而因此,汗血寶馬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拒絕進食,無奈他們只能把兩匹馬都作為貢品進貢到南翎皇宮來。
雖然換了環境但兩匹馬並沒有任何不適,只是這匹醜馬上不了檯面,而且也沒有人願意選為坐騎,於是只能養在馬場了,它倒是乖得很,該吃吃該喝喝,懶懶散散,也融入不了其他馬匹,不有一點倒是很奇怪,那就是雖然它個頭不高,長得醜,四肢也不那麼矯健靈活,又瘦又老,卻沒有任何一支精壯強健的馬匹敢上前挑釁夠。
有多少人帶著取笑的心思選它,想要看看它出糗,可它都冷傲、十分不買賬地繼續混吃等死,養馬的人也以為寧無妄是抱著其他目的選擇的這匹馬,也做好了她被馬抗拒的準備,卻沒想到······
它最後選擇了她。
養馬的人深深看了寧無妄一眼,他們的坐騎實力看似相差甚遠,而她似乎已經註定了失敗,可······他看著少女清麗面容上雲淡風輕的淺笑,那眼神如此清澈和篤定,讓人不由得相信起她來。
也許,那個問題已經有了答案。她的表現已經回答了那個問題。
“你不會失望的。”她摸了摸它的頭。
這一幕看得旁邊的人一愣一愣的,赤煉張著嘴,有些錯愕,不過還是諷刺地笑了一下,哼,一匹老馬罷了,能起多大的風浪。
而且······就算是多精壯強健的馬,她最後的結局也早註定了!
寧無妄輕描淡寫地掃了他一眼,鹿死誰手還早著呢。
定點射擊是先一個人再另一個人,寧無妄看著男人舉弓箭的方式,專注的神態,以及有力拉弓,就知道這人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不過……
“八環!”
眾人看到他連續三發都是十環,立即喧囂起來。
如果按照這個情形,十靶都能保持這個狀態,他的成績確實不錯。
“九環!”
寧無妄檢查著弓箭,拆開又重新裝上,綁緊,聽到宣佈成績,面上波瀾不驚。
“哇塞,這俠士箭術很厲害啊,連續幾個八環,還有九環,差不多能趕上那邊的祁王了!”
“是啊,看他好像不怎樣,沒想到箭術這麼好……”
“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青山派的長生長老,箭術能差?”一個黃衣男子八卦道,“青山派雖然不怎麼出名,可長老和教主的武功在高手榜上還是非常有名的。”
“就是那個青山派?青山派不是在卞城嗎?怎麼也跑到京城來參加圍獵了?”
“是啊,青山派能算上什麼名門正派嗎?我聽說青山派在卞城名聲可不怎麼樣……也不知道是誰請來這樣不入流的人來……”
“不入流?你知道什麼,青山派的長生長老是來受盛公子之邀參加圍獵的,你又是什麼身份敢質疑盛公子的眼光?”
聽到黃衣男子咄咄逼人的話其他人沒敢再出聲了,畢竟盛公子是大理寺卿的大公子,他們不看盛公子的面子也得看大理寺卿的面子。
盛緒那邊的?寧無妄眼底劃過一道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