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怎麼想都覺得自己去求親是可行的,最好明日一早早早地去!
一夜就這麼胡亂的過了。
第二日一早,牛牛便按凡俗間的習俗,從空間裡抓了一對赤尾雁,請了白勤說和,又尋了個官媒跟著,顛顛的找蔣山長來求親了。
牛牛雖說已經到歸雲大陸十二年了,其實對這些個凡俗間的各類繁瑣禮儀還是不甚透徹。關於定親要備的東西,還是臨時去查書查來的。這種事情,連白勤他也不知道,畢竟他一百來歲了也沒個道侶的,想來是不清楚這凡俗間定親求親的流程的。
寧啟瑜倒是知道,但牛牛也不好意思去問。牛牛覺著,萬一山長沒看上自己,而自己又宣揚的大家都知道了,豈不是日後讓他們朋友之間相處尷尬麼?
所以牛牛這回打算就自個兒悄悄的找山長說這事兒,若是山長允了,倒是自己就再請眾人吃飯,順便廣而告之。然後再給永州百姓捐一百石糧食,當做為蔣玉雁積福。若是沒應允,自己也就當做沒發生過這事兒,打死也不會說出去叫劉誠幾個知道了,尤其是蔣玉雁本人。
蔣山長一大早被牛牛突然隆重來訪驚到了,聽牛牛在那裡說了半天,只覺得好笑又好氣。
好笑的是他那副戰戰兢兢誠惶誠恐的樣子,與平日裡那淡然傲立的張致和截然不同。
好氣的是他竟然將婚姻大事看成他一個人的事情,連信都沒和家裡通,就自己做主叫了媒人來。
不過蔣山長也知道牛牛這個時候來求親,也是被形勢所逼。自然也只知道事急從權。
所以蔣山長很有耐心的問牛牛:“致和,你從小就表現出不凡的天資,老師也從來都以有你這樣的學生為榮,只你如今才十二歲,你對婚姻大事到底瞭解多少呢?你說你適合玉兒,相比其他人,你最適合。可你心悅她嗎?若是要一輩子平平淡淡的過下去,待到她老了醜了,你也不變心嗎?你真的知道婚姻二字的分量嗎?”
牛牛聽蔣山長這樣問,差點脫口而出:我喜歡小竹筍,一生一世不會變心,若是不信,當即以心魔立誓都行!
不過牛牛這會兒理智回籠了,拿出昔日論道的精神來,思考了片刻。而且不用想也知道蔣山長這麼問,肯定不是要你這麼簡略答兩句話的,且這情愛之意藏在內心,說不如做,還不如日後用行動表明。說再多有什麼用呢?
牛牛思索了片刻,真誠得答:“不瞞您說,學生如今對婚姻二字確實並無多深刻的體會,也無多少理解。但學生明白自己的心意,也絕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做這個決定,也並非只是為了緩這一時之急,而是出於心中的嚮往。若說是否心悅,學生不知道,學生只知道學生與玉雁是從小的情分,再不會有第二個人能越過她去了。而且昨晚學生已經往澧州去信了,想來只要山長不嫌棄學生高攀,家中父母自然只有高興的份。”
蔣山長聽完牛牛一番話,微微頷首但卻笑而不語,只與牛牛東拉西扯說了半晌的話,最後放牛牛走時也沒說同意還是不同意,讓牛牛一時摸不準蔣山長的意思。
當天下午,牛牛越想越不對,只想直接找蔣玉雁問問,問她願不願意嫁給自己。想想又算了,這事兒直接問她,不把她嚇壞了。
人家把你當朋友,你卻如虎狼般盯著人家只等人家掉進你這狼窩裡來。豈不嚇著人家麼?
這也不行,那也不好,又不知道和誰說一說,牛牛急的直抓頭。
好容易靜坐大半天,終於平靜了,蔣玉雁和寧啟瑜幾個又來找他了。
這會兒牛牛見到蔣玉雁就不自覺的臉紅心跳,一時間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了。
蔣玉雁並不知牛牛去找過蔣山長提親了,只還因蔣山長沒有及時拒了蔣家而忿忿。和劉誠兩個一唱一和的說著蔣家王家以及蔣山長的壞話。
牛牛見蔣玉雁因那小巧而紅紅的嘴巴,因為生氣微微嘟著,明亮的眼眸,在一眨一眨下更顯得如星光般閃爍起來。不由的就盯著看出了神。
蔣玉雁也是個還沒開啟情愛這一竅的,見牛牛也不搭話,虎虎生威的一巴掌拍在牛牛的背上,並不高興的質問:“大家和你說話呢,你發什麼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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