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輕荷聞言,臉色一變,沉聲喝道:“閉嘴,你周長亨沒格資直呼她的名諱。”
劉二爺嘿嘿一笑,說:“易家大小姐與周霸王平輩,叫聲芙蓉,你這小輩就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易輕荷呸了一聲,不屑的瞧了我,又看向父親,說:“周家早已沒落,且與我易家不共戴天,他周長亨還不配在我面前作那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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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一聽,面色難堪至極,張張嘴似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閉起嘴巴,不再說話。然而,跟在父親身後的六人卻是滿臉憤怒,揮手間,六張臉都變了。
變成我父親的模樣。
我一見,駭然退了兩步,指著那幾人,結結巴巴的說:“這...這是怎麼回事?”
六人憤怒的朝前走了一步,易輕荷顯然也嚇得不輕,朝後退了兩步,靠上了石牆,指著六人,寒聲說:“司空影鬼,你們是司空家的人。”
六人齊聲冷笑,隨後,其中一人冷然說道:“易家小兒,我大哥不欲與爾爭鋒,卻未曾想爾等得寸進尺,狼心狗肺,那易芙蓉......”
那人話未說完,只見父親一揚手,喝道:“夠了。”
那人一聽,頓時禁聲,片刻才退了一步,低頭說:“大哥...對不起。”
父親搖搖頭,說:“無妨。”
看幾人針鋒相對,我有些莫名其妙,聽幾人言語,想那易芙蓉就是易家當代家主,易大小姐。而且,竟然與我父親相識,其中還有恩怨糾葛,這到是有些怪了。
劉二爺瞧了瞧父親身後的六人,嘖嘖驚歎,說:“人皮偶,燈滅處,司空影鬼來相助,嘖嘖,早就聽聞司空影鬼之名,今日得見,無憾。”
聽著幾人言語,我漸漸緩過神來,突然記起在鎮魂城所見,心中不由一了煩惡。以當時的情形,想來父親應該在那裡,可是他卻丟下我走了。
也許,那包牛肉乾和那瓶清水,便是他留下的。我惡狠狠的想:難道,留下點吃食,就代表你盡了父親的義務?可真是悲哀。
父親瞧了我一眼,輕嘆一聲,似乎知道我明白了些什麼,揮揮的,像是揮到煩惱,說:“多說無益,周通,你再看看。若能開啟通天浮屠,走上通天大道,再說其他。如果打不開,說什麼都無用。”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惱意,轉身看向塔身牆壁。沒想到,這一瞧就瞧出些端倪來,只見就在易輕荷脖頸一側,有一個微不可察的凹痕,若不是此時斜著看將過去,光影變化根本就看不出來。
我微微一皺眉,走到易輕荷身旁,伸手將她推開,仔細打量起來。易輕荷正怒氣勃發,被我一推,登時就要再次發作。然而,當她張嘴欲罵時,似有所察,頓時便閉起嘴巴,不再吭聲。
其餘眾人見狀,互相打量一眼,不由得面有喜色,齊齊小心的圍攏過來。半晌,父親問道:“有發現了?”
我沒有回頭,只是輕輕一點頭,伸手輕輕摸向那處凹痕,淺而淡。手指順著凹痕邊緣緩緩滑動,似乎是一個不規則的圓。
“這是...”
我疑惑的看著那淡不可見的痕跡,心中隱隱有所觸動,這形狀,我見過。只是一時之間,有些記不清了。
我晃了晃腦袋,努力回憶,然後努力想要將那凹痕看得更清楚,以便我能回憶起這形狀的出處。
良久,我依然想不起來,只覺一陣頭疼。卻在此時,小五嘀咕一聲,說:“要是龍哥他們還在,給炸上一炸,我就不信還開不了。”
剎那間,腦中靈光乍現,猛然便記起這形狀的出處。於是,我趕緊伸手摸向內衣口袋。還好,那小劍,那玉佩都還在。
取出玉佩,黑色佩飾在在五指間滑落,輕輕飄灑。我看著那枚玉佩,又看了看牆上的凹痕,心中大喜,果然如此。
易輕荷一見,臉色就有些難看了,看我的眼神都快噴出火來。小五一眼就看到我掌心的玉佩,大呼小叫的說:“哎喲,周哥,你這從哪弄來的玉佩,看那水色肯定能值大錢。”
我沒去理他,只乾笑兩聲,拿起玉佩在牆上凹痕得微微一比,便已找準位置,隨即將玉佩將將按進凹痕中。
‘喀嚓’一聲輕響,原本淺到幾不可見的凹痕,竟然在我輕輕一按之下,徹底凹陷下去,連帶著玉佩都陷了進去。
眾人見狀,齊聲驚呼。
我看得暗自咋舌,沒想到從那祭壇老者處得來的玉佩,竟然與這通天浮屠有這般密切的關係。正想著,就見凹陷處正上方的一小片黑石突然化作粉未,簌簌落了下來,眨眼間露出一個小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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