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來得及時,否則這傢伙還不知道會幹些什麼樣的事來。於法醫,司南目前還屬於維和部隊醫療隊的人員,他的屍體我會負責運到首都,後續的事情我和肖一國都會跟進。我記得你夫人剛懷孕不久,她被司南綁架一定受了不小的驚嚇,你還是趕緊送她去醫院看看。這邊就交給我處理,你們先走吧。”維和部隊第二官員張士凱如是說。
幾秒沉默過後——
“那……就這樣。”
於修遠握住路漫的手,稍頓後,拉著她慢慢朝張士凱的方向走。每近張士凱一步,路漫都能感覺到於修遠握她的手更緊一分。
路漫不認識張士凱,也沒有見過他。來人既是維和部隊的官員,不是敵人而是友軍,於修遠又為什麼會突然變得緊張?
每走一步,路漫感覺無形中存在一股壓力,那股壓力讓她喘不過氣,讓她的心臟急速跳動緊張。這種緊張感和司南將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感覺一模一樣,那是當生命受到威脅時才會產生的畏懼。
當他們與張士凱擦肩而過,快走到門口時,於修遠突然停下腳步,冷著聲音問:“維和部隊回國後能隨意持槍嗎?”
路漫聽聞更加握緊於修遠的手,她很快就反應過來於修遠是在質疑些什麼。
張士凱側身看著他們,嘴角一憋攤手說:“維和部隊普通官兵回國後的確是不能持槍,但我是維和部隊第二官員,隨身佩戴手槍好像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吧?於法醫是不是因為夫人的事太過緊張了,怎麼會突然這麼問我?難不成……你是在懷疑我?”
於修遠沒有說話。
張士凱走到司南屍體旁,不緊不慢的說:“藥是司南研製的,把藥和情報都交給die的人也一定是他。他當天潛進酒店殺害鄭良的事可是有監控影片為證,你可千萬別被他的三言兩語騙了。我見過太多間諜,他們說起謊話來連眼睛都不眨……”
“那你會眨眼嗎?”
於修遠轉身盯著張士凱,眼神比剛才多了一股篤定的味道,語氣也堅定不少。他的聲音鏗鏘有力,不像是在正常詢問張士凱,而是在逼問。
張士凱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於修遠冷清的‘呵’了一聲,“酒店監控並非只拍到司南一個人,而是除去酒店住宿的官員外只拍到司南。司南親口說他是被鄭良叫去酒店的,如果他不是兇手,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真正的兇手殺害鄭良以後,將殺害鄭良的罪名嫁禍在司南身上。”
“嗯,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藥要怎麼解釋呢?你們的人不是在他家找到ay1314了嗎?鄭良中將可是被他研製的藥物毒死的,如果他不是兇手,誰又能拿到這款藥呢?還有,假設司南不是兇手,那殺害鄭良中將的人又是怎樣離開現場還不被發現的呢?”
張士凱將染血的水果刀踢遠,不苟言笑的質疑著於修遠的假設。他的表情沒有任何波瀾,語氣也與尋常沒有任何變化,彷彿只是在和於修遠正常的探討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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