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判處林寒森殺人罪,這便意味著梅花烙事件並沒有結尾,它從五年前就一直是一件懸案。警方在抓到林寒森後無法再公佈和追查到其他兇手,他們只能放棄追查,媒體記者們便也只能統一口徑,將一場連續殺人事件改為烏龍事件,使之逐漸淡化在人們的聚焦範圍內。
“哐哐……”
於修遠和傅而安扭動門把手推門走了進來,路漫聽見聲響就將手機按息屏抬頭看著他們。傅而安又恢復正常了,他一臉輕鬆的朝路漫走過來,坐到她旁邊,側過身和葉以紳有說有笑的。
至於於修遠,他除了和路漫單獨相處的時候會露出柔情的一面,其餘時候他都沉著臉色,一直都是成熟穩重、一本正經的樣子。
老邢騰了位置讓於修遠坐下,而他抬著小板凳隨葉以紳他們坐到一塊兒。
沒了外人在,大家都比較放鬆不是那麼拘謹,大壯翹著二郎腿,喝了口礦泉水便開口說:“顧隊,我們不是才剛開完會嗎?現在是要幹什麼啊?”
顧深翻看著桌上壘成小山丘的資料,板著苦瓜臉說道:“這麼多資料,難道要讓我一個人整理嗎?再說了,讓來會議室開會的不是我,是修遠!”
大壯聽見是於修遠讓他們來會議室開會的,瞬間安靜下來,不敢再說話了。大家雖然都叫他大壯,但他膽子還沒壯到敢和於修遠唱反調。
於修遠不苟言笑的說:“顧深,你把霍瑾遇給的屍檢報告投影出來。”
屍檢報告是法醫寫的,能讓五年前的屍檢報告發揮最大程度作用的也只有法醫。
八具女屍的屍檢報告於修遠都有看過,其中的一些細節並沒有顧深他們想的那麼簡單。如果只是八具單純的屍體,於修遠也不會用‘完美’來形容兇手的作案手法。
顧深開啟投影儀,將屍檢報告的首頁投影在大螢幕上。他隨手翻了幾頁,便詢問於修遠:“翻到第幾頁啊?”
於修遠搓著指腹說:“翻到第三頁。”
顧深將第三頁投影出來,路漫盯著螢幕,列印的a4紙上填著整整齊齊的方塊字,她認識每一個字,但當它們組合起來的時候,她就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了。
傅而安是除了於修遠以外唯一一個能徹底看懂屍檢報告的人,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他沒有資格接觸這些資料,現在總算是能親眼看到了。
他一行行的看完上面的字,逐字逐句的分析後說道:“如果當年負責屍檢的法醫實力夠ok夠權威,那按照上面寫的,心臟麻痺是實錘沒有錯。像這種大案,我想s也不會隨隨便便派一個法醫來吧?”
於修遠淡淡的說:“當年做屍檢的法醫姓肖,叫肖智。”
“我去,不會這麼巧吧?我的博導?”
傅而安一聽見肖智這個名字就徹底放下心中的顧慮,肖智這個人可是他讀博時候的導師,六十多歲的人了,見到屍體還跟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樣,執手操刀非常穩,是國內法醫界數一數二的權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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