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
陸辭知道路漫沒有證據,根本無法接易萊的話,於是便用簽字筆敲擊了兩下桌面,將易萊的注意力轉移到他的身上,然後開口詢問:“那麻煩你解釋一下,你辦公室裡的熨斗,究竟是個什麼情況?當時為什麼沒有拔掉『插』頭呢?”
易萊嘆了口氣,“我當時發現我身上的西裝有點皺,本來是想用熨斗熨一熨的,誰知道你們來得太快,我都還沒準備好。”
易萊說的這個理由,看似能解釋的通,但陸辭也不是好忽悠的,他勾唇笑了笑,又說:“黎黎背部的燙傷時間不超過24個小時,這期間她沒有離開過學校,所以很輕易就能排除校外人員作案的可能。目前我們手裡的確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指控是你燙傷了她,但我們要想知道是哪個熨斗燙傷的她,只需要把起育外國語學校裡所有的熨斗拿回來驗一次就能知道了,你可以配合我們調查嗎?”
“你們可以去查啊,要是查不到,我是不是可以告你們誣陷啊?”易萊有些激動。
當易萊說完那段話的時候,穿著白襯衫、戴著眼鏡的於修遠推門而入,他的氣場很強,剛走進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陸辭回頭看著他,眼神裡夾帶著一抹深意。
他這時候來,是想幹什麼?
顧深本來是在喝水的,但他看著於修遠推門走進來,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他臉上戴著的眼鏡,就立馬將嘴裡的水噴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
於修遠抽了抽眼鏡框,淡定回答:“閒得無聊,就過來看看。”
路漫也有點沒搞清楚狀況,她走到於修遠身邊,指著他臉上戴著的眼鏡問:“你戴的這副眼鏡是從哪裡弄來的?”
於修遠說:“怎麼,不好看嗎?”
路漫托腮頓了頓,“不是……就是有點……奇怪……”
老邢的眼鏡是黑邊框的,於修遠戴上倒是彰顯出一種文藝復興時期的溫文爾雅。這種文雅並不適合他,他的氣場本就比一般人要強烈,他雖然看上去還是一如既往地正經,但他嘴角揚起的那一抹邪魅的笑,反而就讓他整個人多了少許斯文敗類的感覺。
不過,她還挺喜歡的……
於修遠拍了拍路漫的肩膀,然後隨便找個顧深讓出來的位置坐下。他一手搭在桌上,一手解開襯衫的第一顆紐扣,深幽的眸子無止境的盯著易萊說:“漫漫她才剛來,有些事情她解釋的還不夠清楚,我以後會慢慢教她。但對於討論屍體這樣的話題,我想沒有人比我更專業了吧?”
易萊攤手,“隨意,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於修遠輕笑一聲,“你想要證據對吧?那我就給你證據。在法醫眼裡,有些事情解釋起來其實很容易。黎黎的背部被熨斗燙傷,在不清洗熨斗的前提下,法醫透過熨斗上殘留的人體表皮細胞和體『毛』進行檢驗,能在熨斗上驗出屬於受害者的dna。這是法醫常用的一種檢驗手段。”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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