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隊。”路漫走過去,輕聲喚道。
聽見她的聲音,陸辭和顧深都往她的方向看過來。陸辭『露』出非常和善的笑容,對她說:“路小姐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應該的。”路漫客套回覆。
陸辭對路漫的態度還是很友好的,這並非是因為她是女『性』,而是因為陸辭打心底對她產生了興趣,他認為很少有女記者願意來警局工作,願意進入經常和屍體打交道的法醫實驗室的女記者更是少之又少。
顧深說:“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我們就趕緊出發去東港區。”
路漫詫異:“不是去起育外國語學校嗎?”
“計劃臨時有變。”
傅而安慵懶的跟在於修遠身後走過來,開口問:“變?還是先說說你們查的怎麼樣了吧,可千萬別告訴我什麼也沒發現。”
陸辭掃了他一眼,不慌不慢的將雙手背在身後,神情嚴肅道:“根據你們提供的,受害者遇害前一個小時可能食用的食物,我們鎖定了全h市三百一十五家快餐餐館。其中,經過篩選符合就近條件的,只有離海邊最近的五家。這五家餐館,我都去查過了,只在離東港區最近的那家快餐店發現了線索。據這家老闆交代,從8月10日開始,一名客戶早中晚都訂六份兒同樣的盒飯,讓他運到東港區鮑魚養殖場附近的拆遷樓。最關鍵的是,客戶每次都只是讓他把盒飯放到門口,並不『露』面。我和顧深都懷疑,張曉曉五人失蹤的那幾天,就是被綁匪困在拆遷樓裡的。”
鮑魚養殖場……
於修遠也推斷過這個地方……
路漫回頭看著於修遠,他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在短短時間內,陸辭和於修遠都同時鎖定了東港區的鮑魚養殖場,乍眼看來,好似分不出他們到底誰比較厲害。
或許,陸辭在刑偵方面的確有過人之處,但在路漫心裡,陸辭根本比不上於修遠。於修遠只是法醫,刑偵並不是他最拿手的。如果沒有於修遠屍檢,陸辭也不可能知道死者生前吃過些什麼,也不可能會順著這條線查到鮑魚養殖場。不論從那個方向看,於修遠都是此案不可缺少的人物,他遠比現在所有人都要重要。
“行了,大家也都別廢話了,先上車過去看看。”顧深掐掉自己手裡的菸頭,緩緩吐出白『色』菸圈。
傍晚6點,陸辭開著警車一路向東港區養殖場的方向行駛。遠邊,紅暈的夕陽灑在海面上,將蔚藍的海面染成一層淡淡的紅『色』。到達東港區鮑魚養殖場,路漫剛下車就看見海岸邊有三四名當地居民在趕海。
他們五人緩緩走過去,正在撿拾蛤蜊的居民驚猝的抬起頭,看著他們從警車旁上走下來,不明情況,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陸辭長臂一揮,指著不遠處廢棄還未拆遷的居民樓說:“就是那邊了。那邊的老房子以前都是沿海漁民住的,現在已經廢棄有段時間了,年底才會拆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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