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就光憑那五具什麼也看不出來的屍體?要我說,你有空研究這種事情,不如先把她們身上的傷研究清楚,我覺得這整件事不是單純的綁架謀殺這麼簡單。”傅而安說著說著就把音量提起來,整個人霎時間都精神了。
於修遠說:“比起參觀學校和漫無目的的到處跑,有時候,弄明白案發地點可以省掉很多事情。”
路漫倒是對於修遠這個決定感到不奇怪。學生是在校外被綁架的,學校裡的線索幾乎少之又少。與其在學校裡翻來覆去的調查五名學生的宿舍和個人資料,不如先搞清楚兇手是從哪裡將五名學生扔下海的。
於修遠拿過路漫剛才記錄屍檢資訊的本子,扯下一頁紙,再開啟筆蓋,隨隨便便在紙上畫了一份簡易的地圖。於修遠不是美術生,畫的地圖自然是沒有特別標準的,他只是憑著記憶把海邊的標誌『性』建築和重要地點畫了出來。
“屍體死亡時間是下午1點半前後,而我們發現屍體的時候是在下午5點,屍體的位置距離海岸不超過300米。當時,屍體是順著海浪從我們前方漂浮過來的,所以也就意味著,受害者落水的地點要比我們海釣的地點更靠前。沿著海岸線往上走,只有一個位置可以讓兇手避開密集的人群。”
路漫邊查百度地圖邊回答:“是養殖場。當地人有在那個位置佈置鮑魚養殖場。”
傅而安托腮思考:“這麼說,你是懷疑兇手從鮑魚養殖場將受害者扔下海的。可是,除了你剛才分析的,還有別的可能不是嗎?兇手也可能是開著船出海,再將受害者扔下海的。”
“h市與其他濱海城市不同,不論是漁民還是出海遊玩海釣的輪船,在出海前都必須要做登記。兇手不可能會選擇大白天帶著五名學生坐船出海,這樣目標太大,太容易暴『露』。全國的鮑魚養殖場,基本都是每天早晨和傍晚會有人專門投餵海帶。其餘時間,都是處在無人監管的散養狀態。我剛才除去問過陸辭,他說養殖場周圍都是準備拆遷的老房子,基本無人居住,而且坐船出海也不受任何監管和限制。從這個地方將受害者扔下海,是最好的選擇。”於修遠在自己畫的地圖中將養殖場圈起來,不緊不慢的說。
說完,他合上筆蓋,放下筆,端坐著,靜待路漫和傅而安發言。
傅而安聽了他的解釋,倒是沒有別的話想說,只是『揉』搓著自己的短髮,嘆了口氣。由於沒有休息好的原因,他的眼珠眼睛紅紅的,血絲看起來很恐怖。
路漫抱著本子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出去集合吧,別讓顧隊他們久等。”
“好。”
他們三人走出去的時候,要去起育外國語學校的其餘人員都已經整裝待發。這次去學校調查的,只有五個人,除去路漫他們三人,還有陸辭和顧深。他們兩人站在門口,相互討論著有關監控影片的分析話題,認真且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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