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應該好好想想,你的寶貝兒孫子有沒有感染上。梅毒,艾滋,淋病,呵,不管是得了哪一個,他的下半生都不會好過。”
於修遠的表情冷靜極了,他深邃的黑眸凝視著不遠處的木措,審視的目光冷冽無情。他將路漫拉到自己身後,左手緊緊握著她的右手,一刻不松。
木措自聽見‘傳染’兩字後,表情有點難看,滿是皺紋的臉逐漸扭曲。他杵著柺杖的手攥得緊緊的,眼睛裡冒著火,牙齒咬得‘咔咔’作響,恨不得現在就衝過來殺了於修遠和路漫。
“我一直在想,木一從高家把吳夏帶走的時候,整個院子裡坐滿了警察,吳夏為什麼沒有反抗?之前我想不明白,不過我現在明白了。吳夏在被高營強『奸』後,就被你們囚在村子裡,長期被當做,與不同男『性』發生關係,對嗎?”
木措沒有說話。
於修遠繼續說“吳夏長期與不同男子發生『性』關係,從而患上『性』病。你們毀了她的一生,她就要你們整村人為她陪葬。”
吳夏被困在山裡太多年,她早就已經放棄了想要逃出去的念頭。為了避免讓人重蹈她的覆轍,她選擇了跳井『自殺』來引起警察的注意。
刑警隊來米香山旅行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以『自殺』的方式來讓於修遠他們注意到井底的嬰屍,從而開始著手調查殺嬰一事。
最後,把米香村所有的罪惡都公之於眾。
“吳夏的死是你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她這麼一死,不僅讓警方注意到了殺嬰的事,還牽扯出了當年你們殺死沈時語的事。你很清楚,一旦警方知道這兩件事,吳夏嫁給高營的原因也瞞不住了,屆時整個死亡之林的醜事就會曝光,所以,你才想及時止損,讓高營投案自首,讓他背下殺死沈時語的這口黑鍋。”
“原來,偷聽我們的就是你們。沈時語本來就是高營殺的!他不該自首嗎?!難道真的要讓整個村子為吳夏那個賤女人陪葬嗎?”
木措瞪大眼睛怒嚎,他的眼睛充滿了血絲,表情憤怒極了。
“沈時語的確是高營動手殺的,但是策劃這一切的人,難道不是你嗎?你向趙錢提出要帶孩子們去米香山旅遊,趁機派了高營隨隊。你手上的確沒沾有沈時語的血,不過高營可是你手裡的一把好刀。刀傻,可用刀的人不傻。”
木措聽後,只是仰頭大笑了幾聲,“是,我承認,高營就是我手裡的拿把刀,這又能怎麼樣呢?人是高營殺的,和我又有什麼關係?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單憑你口頭說說,法官就能判我死刑了嗎?你和這位路小姐,倒是恩愛的很啊,不如我就讓你們去井底陪吳夏好了。”
路漫探出頭,衝木措吼了一句“木措!就算你把我們都殺了,顧隊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木措輕聲笑了笑,他不是開心,而是在笑路漫天真。
“路小姐,這裡並不是只有我們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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