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指著自己‘誒’了一聲,十分詫異的問“你在和我說話嗎?”
正當她疑『惑』時,一道聲音傳來——
“你知道的太多了……”
路漫聽見這道聲音,抬頭髮現於修遠並未開口說話,而且這道聲音是從她身後傳來的,低沉無力還略帶著嘶啞,一聽就知道聲音的主人是一上了年紀的老人。
路漫回過頭,凝眸審視著周圍,發現一道黑影從死亡之林的方向走了出來。那人佝僂著背,杵著柺杖慢悠悠的走過來,手電的燈光在他臉上打出陰影,臉上還一抹掛著‘善意’的微笑。
木措?!
他怎麼會在這裡?
剛才她和於修遠的談話,他都聽見了?
“於法醫真是夠聰明啊,我都藏的這麼深了,您都能發現。”
於修遠冷呵了兩聲,開口嘲諷“人一旦犯了罪,再怎麼藏也沒用。”
木措撐著柺杖站在不遠處,單從外表看,他和那些在養老院裡的老人沒有任何區別,可不知怎麼的,路漫看著他心裡就堵得慌。
“於法醫,我不喜歡聰明人,也不喜歡你們揭穿米香村的秘密。你要知道,我身為米香村的村長,守護米香村就是我的義務。只要是能夠保護米香村,我不怕再多殺兩個人,畢竟,我殺的人已經夠多了。”木措看著自己已經滿是皺紋的手“你知道嗎?這井裡的嬰兒大多都是被我親手殺死的,為了整個村子,我不得不那麼做。”
殺嬰明明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可從木措嘴裡說出來,偏偏像是為了拯救整個村子的正義之舉。
路漫說“你認為殺死女嬰是為了整個村子好?難怪你們米香村的男人娶不到媳『婦』,都是活該!”
木措怒的用柺杖指著路漫,“你個臭丫頭知道什麼?我們米香村從百年前就是自給自足的小村莊,隱世,避世,如果沒有男人耕田幹活,早t餓死了!”
農耕社會下,男人是主要勞動力,男耕女織的定則被人們視為理所當然的事情。在米香村還沒有改革成旅遊景區以前,這種農耕思想就已經灌輸進了他們所有人的腦子裡。
基金會創立的米香村學校新建不超過十年,米香村的人想要獲取知識,接受普法教育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這也造成了米香村人價值觀繼續扭曲的事實。
於修遠對於木措的話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這種奇葩對於他來說,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只是搓著指腹說“我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你說吳夏得了『性』病?她得了『性』病和我有什麼關係?這個我不知道,我也沒關注過。”
木措顯然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吳夏對他來說本身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反正她現在都死了,他們還在這裡討論她得沒得『性』病,又有什麼意義呢?
於修遠面『色』一沉,“你不知道,『性』病是會傳染的嗎?”
聽見這句話,木措臉『色』突變,他似乎也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了。如果吳夏有『性』病,那和她發生過『性』關係的男『性』……他們都有感染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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