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點頭以示回應,她搓了搓手,開始醞釀自己要說的話。
於修遠交給她的問題一共有三個,都是非常簡單直白的問題。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問,路漫也不想知道。
“據我們瞭解,二位都曾買過含砷除草劑,今天我們請二位來只是想問問,二位買來都是幹什麼用的?”
李高興傻乎乎的一笑“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警官,我就是一農民,買除草劑當然是用來除草的啦。”
農民用除草劑來除草自然沒有什麼問題,那這名外賣員又為什麼要買除草劑呢?路漫將視線放在鄧文生的身上。
鄧文生撓了撓後腦勺,木楞的回答“我家樓頂種了蔬菜,也是用來除草的。”
結束第一個問題,路漫又問“你們以前有去過富強小區嗎?”
李高興納悶“我一種地的,天天都在地裡忙活呢,哪兒有空去別的地方轉悠。”
鄧文生說“我不知道那是哪裡。”
結束第二個問題,路漫又問“這些天,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李高興說“我不是說了嘛,在家種地呢。”
鄧文生說“我每天都在城區送外賣,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查我的賬號和接單情況。”
於修遠交代的問題,路漫都問了。她坐在審訊室裡,與鄧文生他們倆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她不是顧深,不具有能夠鎮住人的霸氣與壓迫感。她更不是於修遠,不具有能夠洞察一切的眼光和分析能力。
路漫將眼前的兩人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實在找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想不出於修遠究竟是哪根筋沒搭對,竟然肯花功夫審問他們。
路漫盯著鄧文生看了好久,她還沒害羞,鄧文生反而感覺不自在,慢慢低下頭。
路漫看著他額頭的創口貼,脫口問“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鄧文生『摸』了『摸』額頭上的創口貼,笑了笑“前幾天,不小心撞的。”
不小心撞的?
不知為何,路漫聯想到了於修遠在案發現場發現的血跡。如果說那點血跡就是兇手,那……
就在這時,‘咔’地一聲,於修遠開啟門走進來,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們可以走了。”
鄧文生和李高興看了看於修遠,又看了看路漫,不知道這兩人究竟誰是長官,該聽誰的。
他們二人是被傳來警局問話的,沒有長官的批准,誰也不敢擅自離開。
“你們可以走了。”路漫對他們輕聲說。
聽她這麼說,鄧文生和李高興才站起身離開。
路漫起身,目光注視著於修遠,輕聲問:“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跟我走。”
於修遠聲音依舊低沉卻附有磁『性』,是那種一聽就能記住的獨特聲線。聽見他的話,路漫癟了癟嘴,非常不情願的跟著他進了一間實驗室。
這間實驗室比樓上的刑偵辦公室還要大,裡面放了各種各樣的化學器具和化驗機器。路漫環視四周,發現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
白『色』的牆,白『色』的地磚,白『色』的書架,白『色』的吊燈,甚至連化驗機器都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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